“好好读书,科举场上见真章。”
谢岩又行个学生礼。
乌平之干杵着不像样,虽没在县学上过课,也行了学生礼。
他俩出来就看见了陆杨。
乌平之还好,只是挑挑眉毛。
谢岩要吓坏了,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
陆杨展笑夸他:“真是威武啊,我都看迷了。”
威武。
这个词让谢岩昂首挺胸。
他以前用这个词夸陆杨,陆杨现在用这个词来夸他。
威武的陆杨,威武的谢岩,他们般配。
陆杨刚也听见了教官们的声音,看见了教官们的态度,这是真的偏心眼。
偏爱他家状元郎,他孝敬孝敬没关系。
带来的包子不往回拿,陆杨进屋送了,感谢他们照顾谢岩,然后在教官们头疼的目光下,离开值房,跟谢岩和乌平之一起出县学。
早上闹一场,上午的课都耽搁了。
乌平之看看时辰,这也没到饭点,就说:“找个茶馆坐坐?”
陆杨应下了。
谢岩都听夫郎的。
他们一伙人,就近找了茶馆。
乌平之点了一壶好茶,让人上了四盘茶点。有枣糕、栗子糕、酥饼、小麻花。
这些吃不完的,还能带走,饿了垫肚子,很实惠。
他是三人里最年长的,伙计上茶以后,他来烫杯子倒茶,还说:“就今年的四月、五月份,谢岩就要下场考科试,拿乡试的入场资格。考完以后,按照他的成绩,又会被选为廪生。这也没几个月,不知道他们折腾什么。”
谢岩知道:“他们以为我会退让。”
他不会让了。他一时吵不过,隔天还去。
要是今天也输了,他明天也去。他可以输,但不能让。
谢岩跟陆杨说:“我一定会考出功名的。”
陆杨笑呵呵,给他拿酥饼吃。
枣糕和栗子糕,他会做,在家就能吃。
先吃个酥饼尝尝味儿,再吃点麻花。
麻花过油炸的,一般人家舍不得做,也让谢岩多吃几个。
陆杨说:“功名太远,等你科试成绩出来,就够爽快一场了。”
乌平之喝口茶,跟他们俩说:“这也太远了,印书才是最近的事。”
早上的茶馆还没热闹起来,说书先生没来,上下两层楼,零星几桌人。
乌平之左右看看,把炫宝的机会让给谢岩。这小子难得有机会在夫郎面前显摆,尾巴翘天上去了。
可惜,谢岩在做生意这方面,还是太木了,骂了文章,又不会折腾人,还得乌平之来说。
乌平之就拿话捧了下谢岩:“他今天言辞毒辣,把他们骂得文心破碎。我们要趁机打上去。”
陆杨很聪明,他虽然不懂读书作文章的事,但膈应人的事他很会干。
他眼睛亮亮的,说:“这些人又不能天天骂,我们得想法子,让他们天天听见谢岩的名字,要阴魂不散,让他们做梦都挨骂!”
乌平之就是这样想的:“你们印书的事怎么样了?第一批印多少本?”
陆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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