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对方无法想象的温柔声音说。
“中央城堡。我的房间。”
科特拉维在分不清昼夜的大雨中步入中央城堡的走廊,来到他无比熟悉的城主专用房间前,值守的爵位战士显然已经被支开了,留下一推就开没锁门扉。
入内后不等他动手,门就自行在他背后锁上。
一种他所熟悉的魔法禁制锁。就像中央城堡下面捍卫着圣书的那些。是城主才能使用的魔法,也是唯一一种能控制整个中央城堡的特殊魔法。
“真是隆重的欢迎方式,让我想起被‘囚禁’的时候。”科特拉维浅笑着拭开因为雨水而粘在自己额头上的头发,走向坐在桌子后面的那道剪影。
“需要照明吗?”塞尔问。
“不。”科特拉维回答。
“需要酒吗?”
“不。”
闪电已经足够剪出窗边的身影,衣着依旧一丝不苟,金缕缎也是。
科特拉维同样一丝不苟的穿着那身雪白的室长服,银缕缎也佩戴在胸前,甚至包括那每“胸针”。超乎寻常的正式,也是最合理的在这个时间来中央城堡寻找城主的理由。
除了这些雨水裹挟着衣服粘在身上的不适之外。
“为什么没有花?”科特拉维问,“你该知道我有多喜欢它们。”
“抱歉,”塞尔回答,“从你的言行上根本看不出你喜欢它们。”
“至少曾经喜欢过。”
“虚伪的混蛋。”
“满口谎言的骗子。”
他们相互进行了最真诚的问候。
“后一点我可以承认,必要的甜言蜜语才更容易赢得你的青睐,不是吗?”科特拉维说,“至于前一点,我想我们都虚伪得不相上下,就别侮辱混蛋这个词汇了。”
“至少,你比我虚伪。”
“那么,至少,你比我虚荣。”
“无论如何,只要你用对方法,总能实现目的。”
“这点我可以认同。”
科特拉维踏着塞尔的尾音站来到后者面前,向对方伸出一只手,另一只手背起,单手微弯于胸前,略微撤后半部,微微屈身。
“不是吗?我亲爱的‘老朋友’。”
他像是个在礼貌邀请对方从椅子上站起来共舞的绅士,浑身上下都透露出某种故作的优雅。塞尔却挥开了他的手,使之迟来的发现他并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半靠在桌沿边。
科特拉维立刻改变了动作,干脆地扯住城主长袍前的那条金缕缎,企图将塞尔拉向自己。
“别碰它。”塞尔挥开了他的手。
科特拉维一只手撑在桌沿上,另一只手伸向对方,问:“那我……?”
“也别碰桌子。”
Ⅴ:狂诗之炎(25)g
塞尔已经猜出了科特拉维恶劣的打算,科特拉维也没有否认。塞尔直接拽住后者的胳膊,将他带往隔壁的只剩一张床的起居室。
他用脚踢上门,同时释出魔力,照亮了整间房,近乎凶狠地将科特拉维按在墙上,却没有吻他。
科特拉维的背后重重地撞在上面,缓和了一下才发出声音:“这里怎么还是只有一张床?”
“你有什么不满的话,”塞尔回答,“可以选择赔偿这里被你毁掉的那些陈设。”
“当然不。”科特拉维盯着陈设的轮廓,表示:“至少目的明确。”
他补充道:“况且,我刚才只是想对你说:‘那我只碰你’好吗?”
“……你好像弄错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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