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我杀的。都是我杀的。”
阿达加迦以一种平静到接近于残酷的语气重复。
“我杀了上百名诺迪家族的成员。我才是五十年前差点让诺迪家族差点彻底覆灭的罪魁祸首——这就是你的要的真相,是我的过去。这下你满意了吗?”
帝坎贝尔愕然地看着对方,许久都无法回神。
他应该咆哮,愤怒,大声说:你在撒谎,但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因为阿达加迦的“这副表情”他并不陌生,就像他被揭穿了最不想面对的过去,也像在极力掩饰自己的真正的情绪,每一个词都真假参半。
可能是他杀的,也可能不是,甚至可能只是其中一半;是巧合,是必须的;谋划已久的仇恨,还是单纯的想如此?
帝坎贝尔一瞬间几乎给阿达加迦每一个词都设想了三种不同的可能,又从中联想出更多也更糟糕的可能,以至于他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肩膀已经在这过长的沉默中不自觉开始发颤。
第270章 缺失之风(35)k
“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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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以尽可能克制着自己,命令自己必须冷静。
“还是不得不相信?”
一种显而易见的矛盾,说明他的确有所隐瞒,甚至选择了最有可能激起他怨愤情绪的方式呈现。
“就像我刚才阐述的信任那样,无论什么都相信?”
阿达加迦沉默地注视对方的眼睛。如同欣赏艺术品那样,看着那两簇因为愤怒而燃烧的蓝色火焰,听对方每一个都如同从牙缝中挤出的词汇。
对方带着难以抑制的愤怒,他则在心底感到了无与伦比地欣慰。因为刚才所阐述的的确是谎言,可它也是真的。
他只是想试探一件事:对方真的准备好知道一切了吗?
答案是没有。
六百年太过漫长了。帝坎贝尔或许以后可能准备好,但不是现在。
可能在他看来甚至永远也不会准备好,也不该准备好才是一件好事。
“你又撒谎了。”帝坎贝尔从这短暂地沉默里找到了一点细微的违和之处。
“那并不是全部的真相,对吗?”他问。
“说实话好吗?只告诉我也好。求你了。”
“这就是真相。”
阿达加迦依旧以帝坎贝尔无法想象的平静表情重复。
“就算你不相信。这也是你想知道的真……”
“骗子。”帝坎贝尔打断了对方,“撒这种谎对你有什么意义?你……”
“是你要我说真话,”阿达加迦同样打断对方,“说了你又不相信,你怎么……”
“或许你还没有发现,”帝坎贝尔打断他,“你只有在撒谎的时候,才会毫不犹豫。”
可刚才他却过于顺畅的说完了这些所谓的真相,并且没有像往常一样摆出能配合谎言的、毫无破绽的恰当表情。
这次换成阿达加迦愣住了,长久无法从脑袋里搜寻出恰当的谎言来弥补刚才的谎言。
“骗子。”
帝坎贝尔从对方的惊愕与沉默中得出结论。
“满口谎话的老混蛋。”
要说什么情况是阿达加迦从来没有设想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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