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
“而且。”
“什么?”
“你的古精灵语发音比我想得要标准得多。”
“……”
“一定是因为我教得非常好!”
“……”
帝坎贝尔无可奈何地沉默了,接着径自摇了摇头,显得有些哭笑不得,却又不完全是。
阿达加迦正站着,而帝坎贝尔则略曲着背坐着,他们的视线因此难得能平齐。但帝坎贝尔的视线没有在对方脸上停留多久,或许只短暂地几秒,却如同某种恒久的凝视。接着他移开了视线,一路向下,来到对方手的位置。
一种慎重而有所顾虑的眼神。阿达加迦想:他大概是有重要的话想说。
帝坎贝尔重新执起刚放开不久的阿达加迦的右手。一手抽走了后者的剑,放在桌上。先是单手,然后是双手。用交错的手指,分别轻覆在对方的指关节处,如同捧住了最值得珍惜的宝石。
“你还是认为我没有准备好吗?”他问。
这个没有陈述前因也没有做出铺垫的问题,却像是最锐利的武器,刺入了阿达加迦的灵魂,让他直接愣住了。
“什么?”他恍惚着回神问。
“你还是认为我没准备好承受你那些,”帝坎贝尔谨慎地措辞,“庞大的过去,对吗?”
阿达加迦开始想肯定,然后改为了否定,接着又是肯定。
他的过去恐怕无论是谁,无论花多少时间,都永远不可能准备好。而且他也不想由自己以外的谁来承受,尤其是帝坎贝尔。
“如果这是你保护我的方法,那么,我很荣幸。但,谢谢,我并不需要。”帝坎贝尔把对方的沉默当默认,径自说道,“我或许的确没办法一次承受很多,但是我们完全可以一起,一件件的解决,不是吗?
阿达加迦长久地沉默着,并且一度试着抽回自己的手,犹如一种不自觉的退缩。
如果帝坎贝尔没有握着他的手,他相信对方很可能已经再一次的逃避了。当然也可能是重新编造的其他谎言,但由于他谨慎的学会不去特指什么,也间接阻止了对方杜撰一切的机会。
相比沉默的他们,风精灵们从小城主说出第一句话开始,就没有停止过对它们主人的关切与鼓励。
主人,试试看吧?
主人,试试好吗?
与之类似的声音,几乎淹没了阿达加迦的脑海。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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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先把我的手还给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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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坎贝尔愣了愣,犹豫了几秒才松开来,显得有些失落。
在他以为阿达加迦要求自己放开他的手是因为想离开这间房间的时候,却发现对方不止没有离开这件房间,甚至没有退开半步,反而犹疑不定的站在那里。
在阿达加迦以为帝坎贝尔会因为刚才拒绝的态度而生气的时候,至少也会非常不满的时候,却听见对方耐心十足地询问。
“那么,下一次可以吗?”帝坎贝尔说,“就是等到你愿意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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