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灯旁有张纸条,是她的笔迹,写着:野餐,池袋,小雏。
她明白了,今天的行程是陪伴家人。
她洗漱后换上衣服,走到门口,发现门后还有张纸条:要微笑,别让家人担心。
......
猫山里小姐的统治计划正如期进行,互联网上充斥着大量关于她的正面新闻。与此同时,星野小姐作为受害者对犯人的控诉也戏剧性地落下帷幕。
裕里仰望天空,看到蓬松柔软的云朵漂浮着。
惠走到她面前,伸出双手:“姐姐,猜猜看左手和右手哪个手里有糖果?”
裕里指了下。
“答对啦!这个是姐姐的啦!”
惠摊开左手,一颗包装彩色玻璃纸的水果味硬糖出现在她眼前。
惠没有掩饰自己的笑意,时不时抿嘴,偷偷注意着裕里的表情。
几分钟后,裕里一个人去了卫生间,惠亦步亦趋。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人流渐渐散去,惠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他赶忙拽住一个中年女人。
“我姐姐去了卫生间,但等了好久还没出来,我有点担心她会不会出什么事,阿姨能帮我看看吗?”他伸手比划着裕里的大概模样。
女人答应了,可过了三分钟回来说里面没人,什么都没有。
他顾不得男女有别冲进卫生间,一间间推开去找,裕里不在其中。
惠的心骤然悬空,整个视野都显得不稳。
他强压恐慌,跑去找甚尔。
在乘车区域,他看到了裕里和甚尔的身影,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惠气喘吁吁地走到他们面前,甚尔面色如常,示意他不要多嘴。
上车后,三个人坐下了。甚尔叮嘱裕里不要离开座位,然后带惠去接热水。接着,他把这十几分钟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惠。
甚尔是在服务台跟前找到的裕里,她正在和乘务员沟通,乘务员耐心地询问她想要找什么,还看了看她的车票,想知道她要去哪里。
裕里一直在说:“我想不起来了。”
她说的不是“我不记得”,而是“我想不起来了”
两种说法有点微妙的差异,说明她尽力想了,但就是想不到。
她的记忆因为某种心理问题出现混乱。
事情变得严重了。
第39章 秋葵
她不清楚自己何时变成了这个样子,只是觉得自己越来越无法理解周围的一切。
发呆,抱着小狗发呆。
太阳晒在身上的时候很暖和。
脑袋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在想。
野花编织的花环落在她头顶的时候,轻飘飘的好像一片羽毛,一阵风拂过,然后就被恶趣味的大人们拍下了照片。
但是她似乎有点…感受不到那种快乐。
也不能说是感受不到快乐,而是她变得迟钝了。她的行为、思维逻辑、反应速度,各种意义上的迟钝。
这样可不行,她这种状态明显不对劲,不正常。
就在小雏的狗准备咬她的手臂的那一刻,甚尔迅速按住了狗的脑袋,把它拉开,然后随手就扔进了河里。
“裕里,你在想什么?”甚尔的询问打破了沉寂。她回过神来,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没什么。”她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她从野餐布上拿起两片面包,慢慢地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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