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了。没想到今日竟能重新得见,老夫藏画多年,也算死而无憾了。”
宋云缨心中骇然。
“若真如老先生所说,这画是用人血炼成,那它突然显形,是为什么?”
老先生思虑良久,说:“此画显形,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溶于了与落颜相同的血。姑娘需得找到作画之人,才能解开画中谜团啊。”
宋云缨对作画之人一无所知。
而且,此画一直挂在独孤羽的书房,平日里悉心爱护,并无外人接触,怎会遇血显形呢?
宋云缨越想越没头绪。
锦瑟也是万分担心:“老先生,你说这画能借命,那我家主子会不会有事啊?”
“你家主人不过是买主藏家,自然不会有事。”老先生说:“要紧的是作画之人,一旦画中人完全显现,作画之人便会遭到反噬,轻则大病一场,重则心脉受损。”
宋云缨问:“可有什么解法?”
老先生摇头:“无解。除非毁掉此画,否则作画之人必受牵连。”
可她们根本不知作画之人是谁。
若随意销毁,坏了独孤羽的大事,只怕弄巧成拙。
还是谨慎为好。
宋云缨心中有数:“今日之事,还请先生替我家主人保密,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老夫明白。”
从珍画阁出来,宋云缨心中沉甸甸的。
她本想着弄清楚这幅画的来历,没想到竟牵扯出这样一段宫廷秘闻。
马车中,宋云缨问锦瑟,“你有没有觉得,老先生刚才讲的那个故事,很像王爷吗?”
锦瑟抿着嘴,“主子怎会这么想?”
同样是皇帝爱子,同样是病体羸弱,若此画真能度命,那独孤羽日日把它挂在书房,是否也是为了借命?
宋云缨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
锦瑟在一旁劝道:“主子也别太往心里去,那老头说的未必全对,或许只是个巧合呢。”
真的是巧合吗?
宋云缨坐在车窗边,望着外面的景色发呆。
自己嫁给独孤羽已有一段时间,可她似乎根本不曾了解过他。
就像当初不了解独孤侃一样。
他们身上都有太多的秘密,似笼罩在层层迷雾里,让人摸不透,抓不着。
这些日,独孤羽对她种种偏爱,险些让她迷失了自己,以为此生真的遇到了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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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看来,是她把事情想简单了。
独孤羽究竟知不知道这幅画的秘密?
还有,那作画之人究竟是谁,又为何要把画送到独孤羽手中?
太多谜团萦绕在心头,让宋云缨难以释怀。
“主子,咱们到家了。”锦瑟提醒着。
宋云缨微微颔首,看着手中的画卷,“回去把画挂好,王爷今晚该回府歇息了。”
“奴婢知道了。”
宋云缨刚从后门入府,就听见远处传来一声。
“锦瑟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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