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错吗?
好色又怎么了呢?
他只是好色又没有劫色。
人活一世谁能保证自己一直不好色,大概只是没遇到真正戳到心窝上的色而已。
长着眼睛不好色那不白长了?
长着脑袋不好色那不——
那不什么还没有想完,他呼哈呼哈睡着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九点二十。
今天一天没课,不用去学校。
他先给自己泡了一大壶蜂蜜桂花水,又在冰箱找到两盒瑞士卷。
一盒四个,伯爵红茶味,奶油超级多。
他准备早饭吃一盒,另一盒装书包拿到学校当上午茶。
这个决定刚做完,一盒就被他吃光了。
胃和脑子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于是为了让它们知道他有吃早饭,只能勉强把另一盒也给吃掉,这才感觉微饱,跑去洗热水澡。
洗澡时劳拉打电话说一会儿来接他去复查。
他看一眼室外温度,零下11度,一层层往身上套衣服。
背心套马甲套毛衣套羽绒服,羽绒服外面还套了个浅蓝色的面包服,最后再套个大围巾,挺瘦的男生把自己套成了俄罗斯套娃。
劳拉开门进来:“可以走了吗?”
“马上马上!”陈乐酩正往包里放书。
劳拉瞄一眼那一摞书名:
《大学生必须掌握的十个常识》
《社交与应酬36计》
《情商:影响你一生的沟通学》
《震惊!寝室生活这些错误千万不要犯!否则小命不保!》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嗯……很多事我不知道,闹了好多笑话。”一提这个陈乐酩就垮起脸。
医学上讲失忆症按诱因、大脑区域、失忆长短等诸多因素分为多种类型。
其中,如果患者大脑中与记忆储存和检索相关的区域受到损伤,就有可能导致他学过的知识包括学术知识、生活常识、技能、语言等都受到影响。
很不幸,陈乐酩就属于这种,连生活常识都忘了的。
刚从昏迷中醒来时他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在哪,不知道头顶的点滴是干什么的,不知道电梯怎么坐。
就像一个原始人误入现代社会,整天脑袋空空,两眼发懵。
那时劳拉就来过一次,给他放下一部手机就走了。
他拿着手机去楼下玩,跑到食堂,闻到包子很香,就跑到卖包子的窗口排队。
那大叔把收款二维码打印出来贴自己帽子上了。
他在后面紧张地看着大家先点菜,再拍大叔,给大叔看手机,最后拿包子走人。
到他的时候,他有样学样,要了两个豆腐包,然后举起手机鼓捣半天,给大叔拍了张照。
大叔笑呵呵地把包子给他,他美滋滋地给大叔看照片。
大叔的脸一下子耷拉下来,他眨着眼睛不知所措:“拍的不好吗?”
大叔:“给钱!没钱去别地儿要饭!”
那时的陈乐酩脑子里完全没有钱的概念,只好说包子我不要了。
大叔拧着眉瞪他一眼,挥苍蝇似的摆摆手:“行了给你吧,别在这显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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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乐酩没常识但有骨气:“不用给,包子我没碰过,还给你。”
大叔也来气了,“哎!你这孩子是不是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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