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他颇有耐心地勾着细带,一条一条地系着。
洁白的皮肤,轻轻笼上,雪峰沟壑乍现。
裙摆是双层荷叶边的设计,堪堪盖过腿根,腰后最后一根带子被牵上,她被楚宴单手抱起又稳地放在桌台。
身下的冰凉袭来,她轻扭腰肢,揽着他脖颈往他身上凑贴得更近。
“喜欢么?”
楚宴没应,可不算清白的眼神,已然将他内心所答昭之示出。
沈可鹊想起之前找到的楚宴的弱点,她双臂将他环紧,让他低头,凑到楚宴的耳边,用娇柔气音:“楚总,有个秘密想和你说。”
她故弄玄虚地停声,退回原处,只是款款地看着他。
楚宴有些不自然地咽了下口水,心跳被她蓦然的一句空了一拍,慌得没了着力点。
他鼻间轻“嗯”了声,尾音稍挑起。
沈可鹊仍不动岿然,后脊绷直,蝴蝶骨线条优美,她眸子里蕴着春波,直直望着楚宴。
布料不算多的裙子将她曼妙身姿勾勒得分是鲜明,黑发如瀑,与肤色的白皙,衬比得更加性感。
像是朵明媚的花,等人采撷。
可她端得极稳,偏要等楚宴做那个先行主动的人。
楚宴凑近,将耳朵递至她的唇边。
沈可鹊稍理气息,缓然道:“我喜欢你。”
上次她就看出来,楚宴好像对直白而热烈的言语,无从而适。
他耳廓慢慢涨红。
沈可鹊笑意越发明媚。
指尖向下探去,再度解开一粒扣子。
“我说,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全世界最喜欢你。”
下一秒,她被人抱起,反手抵在了床上。
突然偏了重心,沈可鹊不自禁地呢喃了声。
他右手压着她的双手,抵到脑上,附身欺下,唇与唇交织,暧意随着水渍声横萌。
没多久,沈可鹊就招架不住,像是被冲上岸的鱼,汲取氧气而且不得。
楚宴奉着应她要温柔的承诺,松开了她。
指腹摩挲在她的唇瓣之上:“会喜欢我多久?”
“永远。”沈可鹊几乎没有犹豫。
她轻挑下颌,蜻蜓一吻落在了他的嘴角:“楚宴,我们永远都在一起,好不好嘛?”
“好。”
楚宴低头,牙尖咬抵在她身前的蝴蝶结,寸寸扯开,目光却一直凝着她不放,直到她双颊涨得红到不行,才肯罢休。
他的气息游离在她的敏感地带。
惹来一阵阵的轻颤。
沈可鹊再度阖上眼睑,享受着他难得的温柔以待。
她真的很想,和楚宴这样缠绵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生在豪门世家,见过太多的人心险恶,太多的虚情假意,所以她从最开始并没有对两人的联姻抱有幻想。
意识到自己对楚宴生理性地偏好后,她也尽己所能地扼下自己的心动。
可现如今,她还是说出了“永远”这样虚无缥缈的字眼。
只因为眼前的人,是楚宴,一切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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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缠绵不止,两人皆是汗涔涔的模样。
楚宴早用含情目光描摹她千百遍:“宝贝你说,你是谁的?”
思绪被楚宴的手部动作牵制,沈可鹊有点缺氧,还有点害羞。
“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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