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浓时的床上,是二人都意料之中的答案。
楚宴绕到她耳侧,牙尖轻磨着:“你只能是我的。”
他半撑着身子,直勾勾地盯着沈可鹊。
她双颊潮红,卷翘的睫毛上似是还悬着泪珠。楚宴呼吸一滞,觉得有什么要冲破牢锢。
“我也只会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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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宴势要把“温柔人设”贯彻到底,结束之后,他抱着她去淋浴间冲洗,细心地为她擦拭着药膏。
他身上的变化,沈可鹊都看在眼里。
可最后,他还是只轻抱了抱她。
任唇角吻过她柔软的发丝,没沾任何多余yu望的。
沈可鹊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胡闹到在日头当空的白天做这种事。
吃过了些楚宴做的料理,留他自己在厨房洗碗,她溜出房门,坐在院子里的摇椅,赏着远方的景致。
小院正对一片工整的绿茵草坪,再远些是湛蓝色的海;恰逢落日时分,天边被渲染成极为浓馥的红粉色。
海风也不轻不重地吹拂而过,携着潮湿水汽,停驻在人身上,还算舒适。
沈可鹊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不知过去了多久。
旁边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叩门声,她稍定思绪,有些不解地向那边投去视线。
按说,他们两个在林海没有熟人,不会有人贸然来打扰。
距离隔得有些远,天色又有些黑了,她的视线有些模糊,看不真切那边的人影。
无奈之下,她只好拖着自己酸痛疲惫的身子,往院门那边去。
看清来人时,她双眼瞬间泛起光。
“陈俏?”脚下的步子也不免轻快,“你怎么来啦?”
“嗯……”
白白净净的小姑娘双手叠放在身前,轻点了下头:“昨天刚好看到你过来这边,就知道你住在这了。”
林海的开发程度不算高,供游客住的民宿只有这边几间。
整独栋的,就只有楚宴和沈可鹊所在的这家,陈俏能根据一个方位找过来倒也并不稀奇。
“你们还在这里多久呀?”陈俏又问。
沈可鹊轻地叹了口气:“明天就要走了。”
她是想要多留些日子的,但谁让她家楚总是个日理万机的大忙人。
前几日,昏天黑地地加了好久的班,才换来林海这三日的空闲,他总不能一直放任楚氏不管。
沈可鹊一个人可是呆不住的,祝今那边又忙得不成样子,她找不到人来陪,所以便打算和楚宴一起回京临。
“这么快……”
答案显然有些出乎陈俏的意料,她眼睛稍睁圆了些。
“怎么了?”
“也没什么,”陈俏稍低视线,“就是旁边一个岛上在举办旅游大会,店里想派我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借鉴的,我就想来问你有没有兴趣……”
“当然好呀!”
两人互换了联系方式后,又随便聊了几句细节,陈俏便说店里还有事,先离开了。
沈可鹊重新回到屋子里时,楚宴已经基本结束了厨房家务。
她跑到他身后,双臂环在他腰间,脸颊轻蹭过他后背结实的薄肌。
“好遗憾哦,不能陪你回京临了。”
“嗯?”
沈可鹊故弄玄虚地卖起关子:“还有其他人要陪。”
楚宴眸子稍黯:“男的女的?”
沈可鹊无端升起想逗他的心思,看楚宴吃醋本身就是件值得享受的事情。
她轻咳了声:“男生,哪又怎么了?”
“你敢,”楚宴手掌钳住她纤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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