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长大了,武功变高了,你被那些长老们刁难的时候我替你出手,明渊阁中对你虎视眈眈有想取而代之者,我替你绞杀!那么多年,他裴玄铭在哪儿!你告诉我,他错过了你十余年,他凭什么跟我争?”
裴玄铭闻言气的牙痒痒,冷笑出声:“我同他再怎么立场不合,分道扬镳,我从未伤害过他,如今谢烨这一身伤病都是拜你所赐,你居然还敢叫嚣着说喜欢他?”
“李景辞,你要脸不要?”
李景辞抓起一旁匕首,朝他猛刺过来,裴玄铭单手挡住他的攻势,一个反擒拿就夺了他的匕首,将他重新推了回去。
“行了。”谢烨在一旁不耐烦道:“我这辈子最讨厌别人拿我当个漂亮的物件来回推抵争抢,你二位要争权便争权,不必拿我做借口。”
“错了,阁主。”裴玄铭伸手笑着去哄他:“我不要权,只要你。”
“从始至终都是如此。”裴玄铭轻声道。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的心情很好,眉梢眼角都是喜色,谢烨也不知道此人在高兴什么,只觉莫名其妙的厉害,事态发展严峻至此,裴玄铭竟一点不担心的模样。
李景辞恨恨的瞪着他,又喊了他一声:“谢烨,你当真信他的话么?”
“他裴玄铭若是没权,早就被朝中人撕碎殆尽了,还敢在此地同本王大放厥词……”李景辞冰冷的嘲讽道:“此人嘴里没一句实话,你如今若是信了他,日后便和在明渊阁的十年一样,等着被辜负到底好了。”
谢烨笑了笑,低下头没答话,片刻后才回道:“没事,我活不过十年,不害怕。”
裴玄铭脸上的喜色稍微往下沉了沉,他阴森的看着李景辞,对方回以一个挑衅的眼光。
裴玄铭转向谢烨:“你信他说的话么?觉得我还会像十年前一样背叛你?”
谢烨抽开手,低声道:“我说了我不害怕,无论谁背叛我。”
裴玄铭知道此话的意思就是他心中仍有芥蒂。
但他并没有着急去解释什么,甚至也没去找李景辞算账,只是看向谢烨的目光倏然又放的柔软而温和,满是心疼。
“再等等。”裴玄铭抓住那人冰凉的手,紧握着不松开。
“我会向你证明一切的。”
“我拿我的性命担保。”
谢烨不明就里,但他实在是不喜欢听裴玄铭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于是小声呵斥了一声:“住口,不许说这个。”
裴玄铭耍赖似的回了句“不要”。
“除非你亲我一下。”裴玄铭要求道:“我就闭嘴。”
谢烨无可奈何,只得仰头在他唇畔轻轻一碰。
李景辞深吸一口气,碍于武力值的缘故,硬生生将火压回去了。
“如今殿中只剩下我们四人了。”裴玄铭得了便宜,心情轻快的道:“陛下,这种时候就不必再装睡了吧。”
李景辞头皮再次一炸,低下头去,只见他父亲果然躺在龙榻上,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虚弱至极。
“尔等……反贼,竟大胆至此。”李彧艰难的从喉咙里吐出字句来:“胆敢找人冒充朕……”
“哎,冤枉。”裴玄铭笑道:“臣可没反,臣只做了本职之内的事,如今外面乱成一锅粥的局面,那可都是您儿子的手笔,与臣无关啊。”
“外边如今……是何光景?”李彧的目光从裴玄铭,又转到李景辞身上,最后他看到了裴玄铭身边站着的谢烨,眼神骤然怨毒起来:“又是你,你怎么跟那千年的祸害似的,无论朕怎么想方设法,你都死不了……”
谢烨无奈的笑了:“承让了师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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