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和自己女儿之间目前还有嫌隙隔阂与未解决的问题,但聂毅觉的态度俨然已经把方续诚当成了“准女婿”。
相比于聂毅觉的热情周到,方续诚的态度倒显得有些不冷不热。
他起身恭敬地受下了聂毅觉的这杯酒,席间聊天也颇为得体,却又不经意显露出那么几分公事公办。
段循津津有味地观察桌上几人各自的神情状态。
聂父在权衡思考,聂母几乎隐身。
聂和言千金小姐出身,席上不会给父亲难堪,时不时替父母夹菜倒酒,俨然一副大家闺秀孝顺女儿的模样。
这么看起来,在聂和言与家里的这场拉锯战中,聂小姐或许唱的红脸。
而方续诚才是那个唱白脸的“坏人”?
段循正看得入神,他面前的酒杯忽而被人拿走。
段循愣了下,目光跟过去,方续诚喝完自己那杯,直接将段循杯中的酒倒进了自己杯子里。
段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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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方续诚又若无其事夹了一只杏仁脆皮乳鸽腿放进段循碗里。
他侧过头低声说:“别光看,吃。”
段循乖乖“哦”了一声。
但他筷子伸进自己碗里,刚夹起乳鸽腿,夜宴的银质筷子滑不溜秋,段循的鸽子腿还没吃到嘴里,哐当一声,到嘴的鸽子又自己“飞”回了碗里。
段循假装无事发生,另一只手淡定拿了个勺子辅助自己继续啃乳鸽。
只是刚吃完,他一抬头,好巧不巧就撞见方续诚正静静落在自己左手勺子上的目光。
段循:“……”
他现在狡辩是因为前两年在国外用刀叉久了不太习惯。
真不是他筷子功底不过关,方续诚能相信吗?
虽然只是一件很小的事,但已经年过二十一的段大少爷自觉丢了脸,开始有意无意躲避与方续诚的眼神交流。
方续诚在饭桌上表现得实在游刃有余。
饭局过半,聂毅觉三番四次想从方续诚这里打开点突破口,次次被方续诚四两拨千斤一带而过。
聂毅觉后来也明白方续诚这边的意思了。
如果真分家,铭传必然会站到康创的对立面。
聂毅觉以为方续诚与自家女儿谈了这么些年,一点要往下一步进展的动静都没有,实际就是没那么喜欢。
可今晚试探方续诚的态度,方大总裁却又仿佛一副一往情深不在乎得失利益,只力挺自己女儿到底的架势。
饭局到后半程,段循吃也吃饱了,酒也不能喝。
他还有基本的礼貌,虽然饭局与自己无关,再无聊也不至于低头玩手机。
正在段循百无聊赖双手撑着凳子放空之际,一只手从桌下覆在了段循的手上。
段循一顿,扭头看向邻座的方续诚。
方续诚还是那副气定神闲又油盐不进的模样与聂家父母说着场面话。
餐桌下带着茧的指腹却一下一下有节奏地轻轻摩挲着段循的手背。
段循心头忽而升腾起一股子别样的刺激感——
人家在餐桌上把你当女婿,你却在餐桌下偷摸弟弟的手?
段循试探着反手屈起中指挠了挠方续诚的掌心。
餐桌上的方续诚没什么反应,只是桌下摩挲段循手背皮肤的节奏断了下,随后捏了捏段循的手指。
段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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