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中格外的清晰。
谢祁宴惊讶的抬起头,只见在雨幕的另一边,裹着白色毛绒衣服的南拾站在不远处。
那一瞬间谢祁宴感觉世界好像从此停止,耳边的雨滴声也渐渐失声,眼中只剩下那抹纤瘦的白色身影。
片刻口他朝她缓慢的走去,南拾在他走来的时候往旁边侧了侧给他让道。
谢祁宴走进屋檐下,收起手中已经湿透了的黑色雨伞,头发虽然没有被打湿,但是身上整个衣服依然湿透。
他灼热的目光看着她,哑声道:“我以为你不想再见我了。”
南拾忍了又忍:“我确实不想见你,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做这种
事情?”
她原本真的不想管他,关上窗户之后重新躺回了床上,柔软的被窝中依旧带着暖意,而此时她脑海中却反复的回想起撑着黑伞站在雨幕中的人。
原本想狠狠驱散不再回想,但是那抹身影仿佛在紧紧的纠缠着她,片刻后南拾还是一边自我厌弃,一边套上了外套急急忙忙的赶了下去。
她给自己说,只不过是看不得傻子站在雨中冻死了,毕竟这是她现在住的地方。
和其他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谢祁宴眼中的光亮瞬间熄灭,随后垂下眼睫没有在说话。
往常的谢祁宴在她面前这副样子,南拾莫名的感觉心里一直的刺痛,她并不想看见他现在的模样。
南拾下意识的侧过头,语气有些生硬:“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但是到底是怎么样,南拾并没有明确的说出来,最终还是心软的带着谢祁宴踏进了她精心准备的家。
一进门南拾便让谢祁宴站在门口,随后有些别扭的说:“我家里没有准备男人的拖鞋,你只能打光脚。”
之前和他在一起待了那么久的时间,南拾早就发现谢祁宴其实对于一些事情非常的讲讲究,比如在家中的时候如果看到她没有穿鞋子,那必然是会教训她。
最后,最终的结果都是被他摁在床上,被他欺负的直到次日才会清醒。
而现在谢祁宴却没什么意见,就像是一只落魄小狗一般跟在她的身后,身上湿哒哒的就连走过的地方都带着水渍。
南拾忍了又忍,最后还是盯着他语气有些不好:“你不要再跟着我了,去浴室洗澡。”
谢祁宴眨了眨双眸:“你这里没有我穿的衣服。”
“难道我光着出来?”
虽然两人已经坦诚相见了多次,但是现在他们的关系已经并不适合这样见面。
南拾:“浴室有放浴巾,是一次性的,你洗完穿上,然后再叫许助理过来把你接走。”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哪种?”谢祁宴不依不饶,抬起一双漆黑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她。
南拾没有回他,只是转身向走,但是却没想到垂落的手腕被他攥在手中,用力的收紧。
下一秒她的脚步便蹲在空中,随后被他扯的猛地转身,南拾往前走了好几步这才稳住身体。
南拾想挣扎却根本无法挣脱,纤细白皙的手腕就这样被圈住,根本纹丝不动。
她的目光带着一丝恼怒:“谢祁宴你这是做什么?”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全名的叫谢祁宴。
这一下,谢祁宴的手瞬间松开,随后转身便去了不远处的浴室,很快便响起了水声。
而南拾站在原地,微微垂着头,不远处是刚刚看见谢祁宴的窗外,外面的风声雨声交杂,声音很大仿佛要世界末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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