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潞王府给了我庇护,我岂能这个时候离开他,何况眼前的困境只是一时的。”
葛月眼底闪过意外和赞赏:“我和殿下没
有看错人,你确实是个聪明人,你说的对,眼下还没到绝境的时候,殿下只是一时没想明白罢了,过个几日他就会重新振作起来。”
她转头看向林怀新:“这段时间外面的事情还要你替殿下多留意,刘进走后,殿下一直缺一个真正的心腹谋士。”话中意有所指。
林怀新面露惊喜:“甘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
窦绍书房。
卫姜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怎么说?”
窦绍准备把信递给她,被她一把推掉了:“我不看,你说不就可以了,有没有提潞王的事?”
皇上的旨意来的太突然,明面上是因为沈家谋害太子的事情牵连到了潞王,可若只是牵连不可能罚的这么重,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刚好苏国公来了信,卫姜好奇想知道真相。
窦绍随手把信纸收好,点头道:“锦衣卫查到沈家打着潞王的旗号组织商队去北蒙做生意,但其实他们私底下夹带了大量铁器,苏国公曾经疑心过想要彻查,但潞王捏了苏家把柄威胁他。”他的声音变得凝重,“沈家可能是北蒙汗王养在西北的探子。”
“北蒙图谋刺杀太子,这件事不是一朝一夕能谋划成的,沈家除了利用潞王行事外,定然还有其他里应外合的人。”
卫姜立马反应过来:“是那个把沈家引荐给潞王的人,那潞王的心腹刘进肯定知道,他如今不是在锦衣卫手里吗?”
外面响起顺才的声音:“大人。”
“进来。”
顺才脸色有些沉重:“卫家表少爷刚递来消息,刘进死了。”
窦绍和卫姜满脸惊讶:“怎么死的?”
怎么这个时候死了,也太巧了,锦衣卫是不可能让他轻易死掉。
“说是被毒死的,毒下在他喝的水里,锦衣卫指挥使已经去陛下面前请罪了。”
卫姜看向窦绍,看来锦衣卫是还没有拿到消息。
不过这幕后之人消息灵通,手脚也快,会是谁呢?
……
“邓卿,什么时候锦衣卫的昭狱里也能让人来去自如了?”
邓春风:“臣知罪。”
皇上抬手让他起身:“人死了,说明你没查错方向,回去继续往下查,就是你要找潞王问话朕都允准,只要给朕把这个吃里扒外的人揪出来,这些罪朕都可以既往不咎。”
“臣遵旨。”
“都处理干净了?”
“母亲放心,明日一早大家只会以为他是半夜心疾突发而亡。”
南康长公主嗯了一声,收回笔,退后几步,让儿子前来:“看看我这睛点的如何?”
周仕远奉承母亲:“威武有神,母亲笔力更精进了。”
长公主惋惜摇头:“不好,还是缺了点韵味。”
她去洗手,重新说起正事:“处理干净了就行,这个人在锦衣卫里多年,如此用掉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不过……”
她接过周仕远递来的软帕,擦干后扔到了一旁:“你和刘进见过一面,万一他记起来,那就坏事了,舍了就舍了吧。”
周仕远惭愧:“是儿子大意了。”
长公主笑着看儿子:“这怎么能怪你,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可惜了,潞王这颗棋子怕是不好用了。”
“对了。”周仕远想起一事,对长公主道:“母亲一定想不到汗王在京城还有个故人呢?”
长公主来了兴趣,正要追问,门外响起了周驸马的声音:“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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