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却因为妖怪的贪婪而现出一种强迫的形式。不容拒绝的喂养挤压,多么殷切,多么渴望。
来不及吞咽的草汁在摩擦间从缝隙漏出,顺着玉颈蜿蜒而下,绮丽非常。
他缠绕着她,喂养着她,相拥着便是极乐。
少女呜咽地接受了心上妖的好意,却还不够,对于少年妖怪来说他还不满足。
妖怪在心里告诉自己,他外出狩猎辛苦,滴水未进,干渴到这个地步他该多饮些。
艰难地脱离香软的红肉,牛圣婴眼带怜惜学着话本上的多情郎君,在少女唇上轻轻一碾。
但很快,他就装不下去了,妖性尽显,顺着浅色草汁流通的方向探寻,如幼兽饮水贪婪啜饮。
从上而下溪水断流,岸边留下青紫痕迹点缀。
稍稍解渴,舌尖满足在唇间咂弄,牛圣婴自己不觉,旁人却能看见他面上似憨醉的痴态。
阿萍如此美丽,这样温顺的让他予取予求,让牛圣婴满足地发出声舒爽的轻叹。
他抱着阿萍,满足地说:“阿萍我为你寻来百年仙草,以后再给你找千年万年的,我们两个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梦境中这让梦外观梦者瞧得面色有异,未等谁忍无可忍换了对象观看时,粥面环境又再变化。
眨眼间又换了一番天地,只见红绸红花红烛,花生莲子百果,红衣一双佳偶。
妖怪少年挑起凡人少女的盖头,四目相对,两情缱绻。
是了这回的画面变了,不再让观者面红耳赤,转而让神看得脸色发青。
不谈梦外仇书生紧闭双眼,淙淙笔走龙蛇,哪吒是面露冷笑,掌变拳握。
这梦…
呵,都给他看笑了。
哪是什么梦中走一生啊,分明是那小妖的艳色春/梦!
哪吒瞧着梦里洞房花烛,都不用猜谁都知道后面会出现什么场景,抬起手欲要换了画面。
就在他转换前的一息,梦境中的洞房花烛夜却添了血色。
哪吒的手放回膝上,他惊讶地哦了一声看向画中牛妖洞穿新娘前胸的手。
这是食欲压过了情/欲?
画中妖着新郎服饰,一派风流倜傥,他眉目含情地望着自己的新娘,说:“阿萍,你这样穿真美,且只给我看真好。”
“可惜你不是我的阿萍,你是我的幻想。”言谈间他抽手而出,双手紧握少女倒下的身躯,紧接着他竟然埋首于这具躯体的伤口中饮血食肉。
啖肉声滋滋,吮骨声咂咂,听得人毛骨悚然。
妖怪吃得认真仔细,珍惜万分,到最后连散落血液都贪婪舔舐,既凶又艳。
看得人目瞪口呆,看得神哈哈大笑。
仇书生算是服气了,他这回遇到的这一行没个善茬,他是明白了!
杀人的杀人,自杀的自杀,吃人的吃人,真真个一群罗刹恶鬼!
干呕的他已经吐不出来东西了,眼角余光一扫却瞧见身旁坐着的少女脸色铁青,却依旧在奋笔勤书?!
仇书生看见她的举动,期期艾艾地用衣袖擦拭自己眼角溢出的泪花。
他明白了,这庙里除了昏睡的乞丐们,就只有他一个是普通凡人了。
呜呼哀哉,他今日是犯太岁了,稻禾娘娘不保佑!
转到还在变化的粥面,其上映出单单一个妖怪,牛圣婴餍足地舔着手指闭上眼睛,随着他的闭目画面渐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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