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承、安。”景尚狠狠地掐住他的腰咬着牙挤出声音。
陆承安弯眸,言笑晏晏,熟练地给他抚胸口顺气,开口用气声说:“诶哟,别生气嘛,气大伤身很容易早死的哦。”
也许景尚真的会早死,但是在20岁的时候不可能。陆承安咒完他又亲他一口,胳膊一搂景尚的脖子,让他抱自己上楼睡觉。
明天回家。
这晚,他的心声又关闭了。
陆承安可以在外过夜,但隔一段时间必须回家。
这是他曾答应过陆霖琪的。
不知道是几岁了,陆承安离家出走过一次,并发誓这辈子不再回去。运气足够的话,流浪的孩子也不会饿死。
“陆、承、鞍——这是你的名字。乖儿子最后一个字你学会怎么写了吗?你不想像爸爸一样交到很多的朋友吗,这个字就代表这种意思。快点长大啊,”陆霖琪教陆承安识字,温柔地对他诉说独属于父亲的爱意,“我和爸爸爱你,才会这样教你呢,别人说什么都是害你......他们想毁了你,不要再跟景尚玩儿了......他父亲连你爸都看不上,那个该死的小东西又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陆承鞍,从你出生那天起我就对你抱有期望,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啊。我和你爸爸对你不好吗?谁对你说了什么吗?到底是谁说了什么?!”
“儿子,如果你敢走,敢让我的心血付诸东流,我就杀了你爸爸。承鞍,我和你爸爸爱你才会这么对你知道吗?我们爱你才这么对你,这是我对你的爱。”
纪邈委屈哭喊的声音紧随其后:“是啊,别走啊儿子,救救爸爸......啊好爽......儿子,爸爸和你爸很爱你,我们爱你才这样,你走了爸爸活不了的。救救爸爸吧呜呜......啊,好爽啊爹地呜呜......”
“——操,好爽。”陆承安一觉睡饱,梦中太过吵闹的声音见光死地蒸发干净。
他睁眼的时候眯到窗口的太阳光线在西边,满足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景尚不在,陆承安不关心他去了哪儿,肯定被牧寒云叫走了吧。他起来后从景尚的衣柜里找出一身全黑的衣服,三两下穿上后离开卧室——从窗口。
笑话,如果走卧室门,牧寒云他们就在楼下的客厅怎么办。
陆承安才不想看见他们。
只要不是突发状况不给人思考时间的跳楼,把窗户当门是他一贯作风。熟门熟路。
回到家后只有纪邈一个,陆霖琪在工作、应酬。
陆承安喊道:“爸爸!”眼睛弯弯,显得很高兴。
“哦,你回来了啊。”纪邈也是刚睡醒不久,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委屈地摸肚子说,“儿子我好饿啊,不想动,你快点去做饭。”
陆承安答应着:“好嘞。”
“爸爸我跟你讲,昨天我跟景尚在一起呢。”他从老地方翻出一个围裙熟练地戴在腰间,兴致勃勃地说起话,“然后牧元帅回来了,他真的好凶啊。”
“儿子我想吃甜一点的。”
“好。爸爸,我记得你是不是跟我说过景叔叔跟牧元帅结婚是自愿的啊,可我怎么看他一点也不开心的样子。他好可怜。”
“杂草院里的那些玫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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