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淮波皱了眉,“这是袁氏的意思?”
“袁氏是袁氏,我是我,袁氏还做不了我的主。梁总要是只想说这些,就打住吧。”袁灼双手插兜,身体坐正。面上百无聊赖,心里咬牙切齿。
苏青,爹的苏青。这玩意到底竞争力在哪?
梁淮波什么眼光。
他第一次觉得有人这么碍眼。
袁灼懈怠地垂下眼,懒得再听苏青的屁事。今晚估计没戏了,美人心有所属,他又不能强取豪夺,不如回去睡觉。
想着,他站起身,自觉已说了结束语,懒散地迈开腿。
心里还琢磨着,他怎么就是梁淮波呢?他要不是梁家主事人,他肯定把人……
衣摆被扯住,袁灼动作一顿。
修长漂亮的手指拽住黑色的皮衣一角,黑的愈黑,白的愈白。
袁灼顺着视线看过去。
梁淮波脸色难看,胸膛起伏,冷面漾起破水的涟漪,难得失态。
显然,来之前他自觉十拿九稳,面对白给的蛋糕,袁氏没理由拒绝。
但他没想到袁灼不按常理出牌,混不吝地视利益为粪土。
梁淮波耳中幻听冰冷的教诲——钱换不到的东西,往往代价更大。
动了动唇,“你想要什么?”
视线从对方胸口移开,袁灼望向梁淮波面上。
袁灼在h城待的时间并不长,即使如此,梁淮波的名字也如雷贯耳。他不是不知道,对方位高权重不好惹,但他根本就不在乎。
权势威望?名利
他不屑一顾,也有资本弃之如履。
但这不妨碍他对梁淮波有正确的认知。
强势、重利、不肯吃亏。说他是完全的商人思维,成功的商业巨擎一点不错。
可现在他在说什么?
‘你想要什么?’
他难道不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袁灼没来由地恼怒,怒极反笑,“我想要什么都可以?”
手指蜷缩,梁淮波莫名不安。
但想到苏青,想起“喜欢的人”“好朋友”“比不上袁少”,想起袁灼的“两厢情愿”。
教导声越发清晰,“没有任何东西,是你开口请求就能得到的。只有去争,去抢,去用利益交换利益。”
他要,得到苏青。
他决不允许他们两情相悦。
垂下的眼闪过算计的冷芒。
梁淮波放下手,神情安然,“可以。”
袁灼皮笑肉不笑,“这么大方?看来苏青果然是梁总的心上人。”
“我从没否认。”
“梁总坦荡。”袁灼点点头,像是突然想起,“也很执著。其实,我和苏青不过是单纯的偶像和粉丝的关系,梁总不必这么防着我。”
梁淮波不为所动,“我心里有数。”
笑容消失,袁灼突然“啊”了一声。“您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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