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邬桐看着照片想。
“好可爱啊,”感叹,曲邬桐看着蓝底证件照上那张水一样空泛的、满不在乎的、倔强的脸,“十八岁的曲邬桐。”
拍照,留住十八岁的曲邬桐,梁靳深附和:“十八岁的曲邬桐是很可爱。现在的曲邬桐也很可爱。”
持续脸红,曲邬桐快步向前走,不想理他。
或许是培育了过多优秀学子,也可能是一中场地与资金有限,一块表彰榜,正面反面印着两个人。
“曲邬桐”的背面是“梁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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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用的蓝底证件照。
穿着外套,打着领带,微微笑着,好不正经。
学人精!曲邬桐轻哼。
存心报复他,她停下脚步,学着他念诵:“梁靳深——高考市榜眼,全省理科第六,Q大计算机科学与技术系录取。”
“输给你,心服口服。”梁靳深插着口袋,亲昵地用肩膀碰碰她的肩膀。
“那当然!”双手环胸,她毫不谦虚地收下梁靳深这句迟到了将近十年的认输,“不然我高中三年白努力了!”
“你不是还说要和我考同个学校吗,”曲邬桐旧事重提,好奇询问,“为什么临截止日期又改了第一志愿。”
老陈很热心地将两人的志愿互相告知,生怕他们相撞导致专业志愿落空等意外;害她险些以为他们又要当四年校友,又得当四年竞争对手。
“我父亲是Q大的,因失聪退学而没能完成学业;他并不遗憾,但我好像对圆满有执念。”梁靳深坦白。
“还有一个原因,”他停顿了一会儿,好似有点犹豫,“我不想再当你的假想敌了。”
理所当然的,曲邬桐美滋滋地理解为:“害怕再输给我?你怎么那么输不起呀!”
摇头,梁靳深看着她细细的眉眼,将痴痴的告白再一次吞入腹中。
不想当你的假想敌,想当你的爱人或情人。
想站在你身边,而不是对面。
依旧坐在窗边座位,右侧腰上提前被他贴上两张膏药,在浅淡的清凉薄荷与樟脑复合味道中,曲邬桐靠在梁靳深肩上睡了一路。
再次醒来,天已经彻底暗淡了,打着哈欠,曲邬桐哑着声音问他时间。
“五点半了,还有大概三个小时可以到。”
借了她的电脑,梁靳深处理一些临时工作事项,看了眼右上角时间,回答。
因为她靠在他右肩,于是一路他都只用左手操纵触控板与敲打键盘。
“一中八月百年校庆。”他随口提及。
曲邬桐惊呼,“居然百年了。”
“老陈给我发了邀请函,邀请我们作为毕业学生代表回校参加典礼。”
“你要去吗?”她有些犹豫,除却学生时代这个命题,县城已不再承载她其他的情感与记忆了。
“你想去我就陪你。”
“那我参加,你也要一起参加哦!”曲邬桐不放心地确定着。
“好。”
“那些老师肯定要吓一跳。”
她的思绪总是跳跃,梁靳深跟不上,有些挫败,皱眉疑惑,“为什么”
“我和你结婚这件事啊!”曲邬桐俏皮地眨眼,“连老陈都那么不可置信了,其他老师不得以为是我们的恶作剧。”
“我们的关系在别人看来真的有这么差吗?”
梁靳深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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