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舒微怔,家里什么时候有了两个小朋友。
冯远山回她的疑惑,“你不是比小知言还能掉眼泪,我到现在还没见小知言哭过。”
沈云舒因羞生恼,咬一下他的手指,她会哭都是因为谁,“我也没在别人面前那样哭过,只有你会惹我掉眼泪。”
冯远山唇角勾起些笑,屈指碰碰她濡湿的舌尖,“刚才就因为这件事心烦?”
沈云舒耳根一热,推开他的手,小声道,“我不是怕你年纪大了,会着急想当爹。”
冯远山呼吸都重了下,脸色不受控地黑了下来。
沈云舒怕把他惹急了,又搂上他的脖子晃了晃,试着撒娇,“远山哥,你在外面要记得想我。”
冯远山冷笑,“只我想你?”
沈云舒回,“你想我的时候,我肯定也在想你。”
冯远山双指揉捏上她薄软的耳垂,缓缓道,“我今天才发现,你的耳朵原来不止害羞的时候会红透,说谎的时候也会。”
沈云舒顿住。
冯远山挑眉,“我说错了?”
沈云舒被他这样气定神闲地拿捏着,耳根越来越热,她胳膊用上力,倾身凑过去,在他唇角轻轻印下一个吻。
冯远山因为她突然的靠近,一时没有动。
沈云舒又咬了下他的唇才离开,后退些距离,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耳朵。
半晌,眉眼弯弯地小声道,“怎么办啊,远山哥,你也红透了。”
冯远山盯着她,眸光生出危险的暗色。
沈云舒现在不太怕他,反正他马上要走了,还一走就是一个月,现在不能拿她怎么样,等一个月回来后,气也早就消了。
她学他的样子,也重又缓地揉捏上他的耳朵,凑近他些,“所以你是说了谎,还是在害羞?”
第24章 他只用唇也能折腾得她只……
沈云舒尝到了不自量力随便挑衅他的代价,哪怕是只有短短的十多分钟,他只用唇也能折腾得她只剩求饶的份。
在睡梦中,沈云舒梦到的都是她的手被紧按在他的耳朵上,他钳着她的腰,吮弄着她的唇舌,亲得她喘不上一点儿气来,到最后她也分不清是她的手更烫一些,还是他的耳朵更烫一些,可所有的烫都比不过抵在她腰间的,烫得她脊椎骨都起了颤栗。
沈云舒在睡梦中猛然睁开了眼,看着漆黑一片的屋顶,呼吸里都带着急喘的灼热。
小知言在她旁边迷迷糊糊地转醒,揉着眼睛挨过来,“小姑,你是做噩梦了吗?”
沈云舒还陷在昏沉中的意识被小知言的声音唤醒,她翻了下身看向他,又给他扯了扯被角,声音还有些恍惚,“没有,小姑没有做噩梦。”
不算噩梦……
小知言摸她的脸,“我听到你叫了小姑父的名字,小姑是想小姑父了吗?”
沈云舒有些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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