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婚礼,她是新郎那边的亲戚。”周倾又不是弱智,几次三番偶遇到姜晓晖,自然忍不住要打听一下她姓甚名谁了。徐老师的前女友就是姜晓晖找来的,这小女孩戏很足。
梁淙的表情有点微妙。
周倾说:“你又不是什么高风亮节的人设,这个表情什么意思,好像我冤枉你了。”
梁淙早就跟周倾坦白过那件事,这表情倒也不是心虚,“看把你厉害的。”他说,“见几面就查人族谱?”
两个都是心眼子贼多的人,彼此彼此。
“不是厉害。”周倾说:“心里一点儿数都没有也不行。”
梁淙微微笑着道:“你想对什么有数?”
周倾扁了扁嘴没回答这个问题,身体靠过去,托着腮,观察他:“你和她搞什么鬼?”
“你猜。”
“我不猜。”周倾屁股刚挪开就被拽了回来,身体直接往他腿上倒,她撑着他腰腹爬起来说:“不说我走了。”
梁淙存心跟她玩闹,箍着她的身体不让动,他略作停顿地道:“飓风和姜家合作的项目进行不下去,要扯皮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她也要和梁溢拆伙。”
周倾又把脸扭过来,“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缺德,看看热闹。”他懒散地道。
周倾眉尖的好笑变成了质疑,“你怎么这么无聊?”
梁淙说:“说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周倾以为他开玩笑说的话,眯了眯眼睛思索着,抓住了其中一点,“你找那位小妹妹干什么?”
梁淙没立即回答,而是低头看着她,眼里有点儿戏谑的意思,好像嘲笑她吃醋的行为,周倾摊了摊手,无力地解释:“我真的不是在吃醋!”
“我的东西哪怕扔了,也不会让它落到别人的口袋里。”他低声道。
周倾把这句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但是身体垮倒的姿势很不舒服,刚一动,臀部就被招呼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你有多动症吗?去医院检查一下,我报销,”他责怪道,就这么抱一会儿也不安分。
周倾两腿干蹬了下,无果,干脆在哪摔倒就在哪里躺下。直挺挺地枕在了他的腿上,“你还是没说找她干什么。”
“知道你在吃醋,承认得了,我不会嘲笑你。”梁淙
的手穿插进她的头发里,缓慢地摩挲着。
周倾闭上眼睛:真幼稚,你当是就是吧。
“这小妹妹有点儿可怜,当初两家合作,她是被当和亲公主推出来的。现在利用完了,就不管她死活了。”梁淙说:“她还算有点脑子,知道给自己争取。”
周倾有点儿唏嘘,这都什么人啊,未免太把婚姻当儿戏了,但是仍然觉得不对,因为梁淙从来都不会干涉别人私事的人,他连常境的八卦都不肯说,更何况他的竞品梁溢。
梁淙明显忽略了和姜晓晖的交易,看来没有放弃争夺家产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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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倾有点不明白,他既然没有放弃的意思,那当初为什么要毅然决然地从飓风离开呢?
周倾大概知道了这一点,她没有继续追问,在家里说工作好累,下巴抬了抬,说:“重一点。”
“嗯?”
“力度大一点……对……就是那里,嗯,好舒服。”周倾差点想伸个懒腰了。
上头传来隐隐约约的笑声,“听听你说的这都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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