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周倾瞄他一眼。
梁淙反而没表情了,看她的眼神很深,相处久了的人会明白对方每一丝情绪波动是什么意思。
周倾嘴巴微张,可以看见洁白的牙,粉色的舌,甚至透亮的唾液,是刚刚吃酸的软糖舌根下生出来的。
梁淙也懒得说懊糟事,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把周倾提上来。在周倾下意识吞咽口水的时候,他含住了嫣红水润的唇,带走了些许液体。又交换了不同的气味。
周倾也搂住他脖子,感觉很神奇,身上又酸又痒,那只大手十分擅长揉骨拉筋。梁淙在性这事儿虽然直接爽利,却从不猴急,有那个耐心慢慢烘托氛围。
微凉的的手指抵着缝隙,略略一搓,好像就掌握了眼前人的电门,让她后背发颤。
周倾白净的脸被撩的泛红,埋头去亲他的唇,若即若离的一个吻。正当他调整着抱她起来的时候,她兜里的手机响了。
声音不像电话。
他摸索着抽出来看是闹钟响,才八点。
“干什么?”
“时间到,我要回家了。”周倾从他身上起来。
梁淙脸色瞬间冷下,不止是没有消解的欲望那么简单。她要回家可以早点说,而不是进行到一半再通知。她明显故意的。
“你有没有点契约精神?”梁淙一下子把她放到沙发上。
“没有。”
周倾把掀上去的毛衣整理好,内衣和裙子也都重新穿了一下,跑去洗手间梳头发,补唇膏,说明理由,“我真的要走了,我妈最近好忙,我弟需要我。”
出来时,他手里拿着她的车钥匙和外套。
“你要送我吗?”
“走吧。”他说:“难得来一趟,没招待好你,不得送佛送到西?”
周倾心中古怪,走到门边换鞋子。
“下次提前跟我说你要几点回。”他扶着她穿鞋,“我也好早点回家来,尽说些有的没的浪费时间。一个小时也可以做很多事。”
周倾扭头看他,“比如呢?”
他两根手指,抵在她额头上,着重说:“两次。”
“反正电梯里没别人,梁老板要不多吹点。”周倾嘴角翘起来,带着挑衅,“两次哪够,要不二十次、二百次得了。”
“活塞管推起来都累,你两片嘴皮说起来倒轻松,也不怕闪了。”
梁淙开周倾的车送她,晚点自己再打车回。路上少说要四十分钟,还能待在一块儿说说话,就是他多少有点儿不爽,开着开着车就拿方向盘出气,骂了句脏话,操啊。
他生着气,周倾心里暗爽,抿着唇看向外面,憋笑都要憋出内伤。
快到周倾家的时候路过一片商业街,街边的摊贩上冒着烧烤的白烟,周倾拍了下车玻璃,让他停下来。
“干什么?”
“给源源带点吃的。”刚刚周源用手机发消息给她,说写完作业,嘴巴有点儿寂寞。
周倾知道这个年龄的小孩儿在疯狂长身体,总是饿,除了屎什么都肯吃。她打包了一盒烤生蚝,也就十个,怕周源吃多了拉肚子,打打牙祭就算了。
梁淙也没吃饭,虽然晚了点,周倾还是陪他吃了碗面之后才回的家。梁淙表情仍对周倾的门禁很有微词。
周倾其实知道这只是一时的感受,真工作忙了未必要黏在一起,她想起他在茶室外面抽烟放空的样子,很肆意,估计不想让人打扰吧。就像男的总要独自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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