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市场基本盘就这样,大财能发到哪里去?”
对方不语,脸上有些纠结,周倾主动问:“找苏董什么事儿啊,不知道我能不能办成?”
“你要不跟我客气,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对方见周倾是个直接的人,便说了:“最近手上有个单子,找了几家都不肯做,想问问你们能不能接?”
周倾问:“什么样的单子?”
“几百万,但是技术上有点难题。”
周倾大概懂了,不赚钱,事儿又多的差事呗,估计已经找了厂里被拒了。周倾想一想说:“这样吧,你给我个联系方式,我让业务对接你?”
对方还是不放心,“不如咱们加个联系方式?”
“也行。”
周倾三两句话跟对方谈妥告辞,以倾虹现在的业务量,这样的单子不应该接,但周倾想以前不景气的时候,客户都是长年累月,靠真诚积累下来的交情。总归不能在好的时候忘本,差的时候怨天尤人。
那边梁溢看周倾这么大的老板,还亲自谈小客户,真是费劲,也不知道是不是打造人设。
“你还没走?”周倾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是来讲和的,今天过来参加这种会,也是看到了你的名字。”梁溢说。
周倾想起来了,他刚刚主动说起和梁淙是亲生的。周倾当然知道这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但是涉及梁淙……梁淙应该不想让这种不光彩的家事如影随形吧,那真是脱裤子拉磨,转着圈儿的丢人。
周倾把梁溢拽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松开了他,“你要跟我讲什么和?”
梁溢看见周倾拽自己的衣袖,袖口出现了几道深深的褶皱抓痕,可见她力气之大,但是衣服料子太好,很快又恢复了平整。
真是可惜,想象不出周倾如果跟他有肢体接触,甚至抽在脸上,也有种爽感。
“你们还没结婚,你就为我哥操心啦?”
周倾说:“有事说事,没那么多闲工夫听你扯淡。”没事可以直接滚。
梁溢的确没有撒谎,飓风那边想通过私下谈判和倾虹和解,梁云峰之前是让梁淙跟周倾谈的,但梁淙明显不搭他这茬。
梁溢就主动请缨,说他去年年底见过周倾,还搭了两句话,感觉挺好的,让他去试试。
梁云峰没想就点头说了个好字,反正是没什么成本的事,万一捞着了呢。
梁溢表现的是一回事,心里怎么想的又是另一回事。他就是单纯想看个热闹,对梁淙的女朋友好奇而已。
梁溢对公司的事没有多上心,做得再好,跟他也没有多少关系,大伯对他没有寄托希望,只拿他当个趁手工具。
大概率等他爷死了,梁淙就回归本位了。
比如梁淙最近就接手了飓风拆分出去的业务,相当于白送给他,梁淙这种强盗行为梁云峰默许了,还指着梁溢的鼻子说让他多学习。
梁溢就想自己要学什么呢?自己无论做什么,梁云峰都不看好,让他不要有非分之想,“你不要想着和他比,他有一个厉害的妈,你有什么?”
那语气好像他是野路子生的,不配跟大少爷相提并论。梁溢想,真不想多个儿子当初就该射墙上去啊,搞个他出来算什么?虚伪的老东西。
这会儿,梁溢对着周倾只字不提官司的事儿,只是更加仔细地观察周倾,她的眼神直接又果决,完全没有他认识的女孩子的婉转。那感觉像谁要是不如她的意,一巴掌把人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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