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密室的琐事来。
闻绛的体格正常,称不上粗犷强壮,也和娇小柔弱无缘,形体高挑的同时也兼具了演员应有的核心力量,他大概满足了论坛里的许多人对王子殿下的幻想,但战斗系的能力者并不以身体的视觉观感判定强弱。
闻绛强吗?
从来不会落下对方任何一场表演的谢启当然知道对方很强。
闻绛“弱”吗?
闻绛拥有纤细易折的白皙脖颈,能被轻易割伤的细腻皮肤,一场风暴甚至能掀垮钢筋水泥筑造的高楼,管闻绛多高多重,体脂率和肌肉量如何,谢启清楚自己单手就能把对方抱起来。
有些时候,谢启看着闻绛,看着阳光合着树影撒在对方的肩上,瞥到衬衫袖口下露出的一截腕骨,就会忽然想起不再被提及的童年教导。
但更多的时候,他好像说不清。
他刚才……有在想要呵护对方,让着对方,所以退一步算了之类的事吗?
谢启感受到闻绛的视线停在自己身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其实什么都没想。
某种浸在骨子里的,注定无法抽离的,习惯性从更高的位置俯瞰的立场,好像隐隐开始动摇,他近乎本能地遵守了对方的要求,道不明的异样和躁动因此在心里膨胀,谢启感到种强烈的,如同沙漠里缺水的人一般的干渴。
“……我帮你。”谢启单膝跪着重复说,喉咙里发出的嗓音远比想象中低哑,“待会儿不是还要参加舞会么?”
他像只被驯服了一半的野兽,冲动和欲望在不断翻滚,又想不透自己弯腰收敛的理由。谢启依旧紧盯着闻绛,无自觉地寻觅压倒掠夺的空隙,他试探性地将一只手搭上对方的膝盖,发烫的手掌接触微凉的衣服布料,而闻绛只淡淡扫了一眼,态度比他要散漫许多。
几乎要让人以为刚刚庞大的,仿佛能形成实体的恐怖压迫是单纯的错觉。
S级之间的碰撞挑动着战斗系能力者的神经,而因为对方是如今唯一会让他联想起“花草”的闻绛,便又有另一种欲望混着躁动在酝酿,谢启忍不住低声说:“你知道一般这种时候该干什么吗?”
这指的应该是那种中了异能后什么都做的假想情况,闻绛领悟了考题,流畅地跟对方背诵《生理卫生安全手册》:“应该先让人出示体检报告。”
谢启:……
谢启一时梗住,劲头卸了一半,有些无奈地表示:“我干净得很。”
要很在意的话,下次给你一份就是了。
“我也是。”闻绛点点头,好巧哦。
谢启又忍不住觉得可爱。
不带攻击性的目光轻飘飘,怕是思绪也在无声乱飘,对方全然变回那种更为懒散随意的样子,可自己的手腕上仿佛仍残留着刚刚被握住的触感。
这微妙的矛盾让谢启身体燥热,内心又像被羽毛轻抚似的发痒。这同时也是个好兆头,闻绛不再阻止自己,但如果开场做得不好,谢启怀疑闻绛还是会基于理性的判断让自己走人。
他毫无经验,自然也谈不上多有信心和技巧,话语在喉咙里滚了两滚,谢启问道:“我用嘴,成吗。”
哪里怪怪的,又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常理上都说嘴比起手更高效。
闻绛已经决定不在“空房间”的话题上浪费时间,他在滚烫的情潮中“嗯”了声,视线落在谢启的下身,察觉对方的兴奋因此更加明显,又没什么兴致似的移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