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等。
闻绛转回来,忽然慢半拍地意识到一件事:“是不是还得处理你?”
跳舞,是需要他们两个人一起完成的啊,光自己准备妥当似乎也不行。
搭在膝盖上的手微妙地收紧,热度隔着布料鲜明地传来,谢启怔了下,喉结反复滑动,声音喑哑地不成样子:“行啊。”
“你想怎么做都行。”
听上去是相当顺从的内容,可谢启的另一只手也已经跟着摸上了闻绛的膝头,端坐在沙发里的人垂下鸦羽似的睫毛,并没有表露拒绝,谢启无法避免地,再次想起纯净无暇的宝石,振翅翩飞的蝴蝶,和对危险无知无觉的花朵,而闻绛低头瞧着,也在懒懒地想——
——谢启今天好有自信啊。
谢启好像一直没什么自觉,但他又不是生来就对闻绛乖顺,从一开始会直白暴露自己的坏脾气,生气时毫不遮掩言行的暴戾,再到后面学着收敛,学着沟通,不再一味地只按自己的心情做事,这一转变期间,他上一秒还能勉强听进去人话,下一秒就只是纯粹的“假装在听话”的样子可并不少见。
所以,闻绛下意识感慨,为什么对方会觉得能瞒过自己呢?
他试图藏起来的进攻性,明明在自己眼中一览无余。
只是和510号房的三位观众不同,谢启同时也是“无害”的,自己更像被对方单方面拉入了某种争夺主导权的比赛,闻绛慢吞吞地想了想,混沌的头脑其实没让他想明白这是什么赛事。
但无所谓了,反正获胜一点也不难。
谢启的手向前探去,在他重新触碰到掩盖在衣服下的发热的肌肤后,忽的,闻绛轻轻动了。
那种纵容的,仿佛做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会被允许的感觉,如同水面泛起的波纹,已然像从未出现般消散。
谢启未能屈下的右膝,被闻绛单脚踩住,墨色的眼瞳漫不经心地锁定他。
“错了。”闻绛说。
草。呼吸停滞一瞬,像有电流窜过脊骨,涨热感猛地上涌,谢启下意识骂了句什么,大腿上的肌肉紧绷,而闻绛只是平静地踩着他。
近乎停滞的一秒后,谢启的右腿顺着外力向下,膝盖缓慢地接触地面,整个人从单膝下跪,变成了更为标准的跪姿。
太怪了,怎么突然感觉这么怪,因为这是生平头一次吗?
单膝和双膝触地似乎是不同的,主动和听从也是不同的,而闻绛依旧踩着他,不指导也不夸奖,好像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
......他要怎么让对方满意?
谢启的脑海里恍惚闪过自己许多听到过,见到过的东西,他对上闻绛的眼神,张了张嘴,无师自通地犹豫开口:“......对不起?”
闻绛没有吭声,谢启重复了一遍,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听起来格外清晰:“对不起。”
腿上的轻微压力消失,闻绛身体微微前倾,伸手揉了揉谢启的头发。
嗯......看着效果挺好的。
谢启自觉地彻底低下头去,泄露出的丁点气音暴露出他的急不可耐与目眩神迷。闻绛呼出一点灼热的气息 ,问题得到缓解总归让人身心舒畅,他转了下手腕,离开谢启的手便顺势落在了自己的腿上,修长的手指因此被动地,借由对方的动作而有一搭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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