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踢一脚阿飞的腿,阿飞不言,自觉把下一块点心掰成两半分给曲泠。
“后面呢,还有说什么吗?”
“没了,剩下的就是分屋子的事。”
阿飞说到这里略微停顿,再继续说:“你住在我隔壁。”
曲泠享用着阿飞上供的点心,有一点点诧异,但如果要去细思诧异的缘由,她又一时想不出来:“我们俩终于不用睡一间屋子了。 ”
出于这样那样的情况,他们在一块儿住了一个月出头,要是再长一些,说不定都要彻底把一睁眼就能到对方的日子过成日常了。
大概是因为习惯了,现在要分开,还生出一股不舍来。
曲泠说:“我会经常串门找你玩的,你呢,你也要经常找我串门玩才行。”
阿飞说:“没有那么多天数串来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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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串不串嘛?”
“串。” 。
说是串门,实际真的只用串门就行。
花父喊管家给他们安排的是一个院子,两个人住在院子的左厢房,距离仅仅就是一个院子的事,时机卡的巧点能做到抬头不见低头见。
这个安排异常的微妙,很难说花满楼陆小凤没有多说什么。
曲泠先喊阿飞把她的行李放下,才放阿飞回了自己的右厢房。偌大一间房间只有她一个人,面对着华丽的陈设,也难免生出茫然之意来。
住在祠堂的时候有人陪,即使身处祭祀之所也没有太多不适应,如今自己有了一间正儿八经的卧室,反而不习惯了。
曲泠一拍脸赶走情绪,把书放到书架上,衣服放进衣柜里。
花家给她准备了许多新衣服,她对比一下,自己的几件款式不太好看的干脆就压箱底去了。还有就是梳妆台上的桂花油和胭脂水粉,她只在别的姑娘脸上见过,自己还没上过脸。
曲泠打开一罐胭脂,在手臂上试色。雪白的手臂上出现一抹鲜艳的杏色,是当下最时兴的颜色,年轻的姑娘都爱它妍丽多娇,赶时髦的姑娘人人手中都有一瓶。
她往自己嘴上擦上胭脂,美人面如何装点都是好看的,可是曲泠皱起眉来。
她感觉自己擦上胭脂怪怪的,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又说不出来。
也许是发型衣服的问题。
曲泠擦掉胭脂换了条新裙子。是条广铺以天青色的裙子,一眼看去给人以清新脱俗之感。光泽温润,裙摆宽阔,行走间轻轻摇曳,如同清风拂过湖面泛起的层层涟漪。
她拎起裙摆,不算很大的铜镜照不出她的全身,但肯定是不难看的。
她略有几分满意了,抬手散开自己的头发,试图给自己梳一个复杂的发型。
曲泠高估了自己,自雪原苏醒以来,她自己梳头发的次数随着阿飞梳头技巧的成熟与日俱减,只在她见闻里看别人梳过的样式在再也复刻不出了。
她梳了两三遍,梳到好胜心一发不可收拾甚至盖过了爱美之心,梳到忘记了自己行为的初衷,梳到急了眼,也没有突破手艺的限制。
曲泠:“……”
不行,她不信这个邪。
曲泠简单梳回原来的发型,出门去寻找外援了。
要找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她对着阿飞的房门就是一顿拍。
阿飞没有曲泠的使唤,没有人拉着他东聊西扯,他练完剑就打算睡,沾到床睡意渐浓,梦中的父亲已经在对他招手……就被夺命连环敲吵醒了。
阿飞躺在床上,盖着小被,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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