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横了她一眼:“你要是能看到是哪匹马赢了,这种能力才算有点用。”
好,好有道理!千鹤哑口无言,无法反驳。
“我能看到的好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她脑海里电光一闪,“甚尔先生,如果不久之后有人叫你去刺杀一个叫天内理子的女孩,请你一定要拒绝!如果你接下了这个任务,很可能有生命危险!”
禅院甚尔耻笑道:“你以为我平时做的是什么?便利店打工吗?”
千鹤哑口无言。
“您是我的恩人,我不希望您出什么事。拜托了,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吧!有什么能比命更要紧呢!”
“这话真不像是不久前还一心求死的人说出来的。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是你的恩人,我救你可能是想把你给卖了?”
千鹤笑说:“反正我也不是您的对手,您卖了我也好,杀了我也罢,我都没办法反抗。既然如此,我还不如跟自己打个赌,赌你是个好人。我的赌运还算可以。”
禅院甚尔没搭腔,他打了个一个很漫长的哈欠,将桌子上的纸盒子丢入半敞开的塑料袋里,下楼丢垃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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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留的药味比较重,临睡前,千鹤简单冲了个凉水澡,回到闷热的室内。禅院甚尔不知去哪了,千鹤往榻榻米上一躺,摆成一个大字形,发出一声很长很长的叹息。
短短的时间,人生跌宕起伏,完全是想不到的剧情。
一想到毁容之后的丑陋,千鹤还是心有余悸。
在此之前,她从没想过自己变丑了会是什么心情。
脑海里,被冷落了小段时间的系统,有点幽怨地说:“宿主,你被那小白脸迷住了,不要我了吗?”
千鹤一愣,对啊,忘记这位“姐姐”了。
系统:“宿主,心情好多了吗?”
千鹤:“好多了……统啊,我刚大学毕业,去黄大仙祠那算过。师傅说我命里有大灾大难,各种血光之灾不断。结果你也知道了,我先车祸死了,到这个走出科学的世界,被同期一刀捅了,然后还毁容,再凑凑九九八十一难都集齐了。但师傅也说,我虽然多灾多难,但每次都能逢凶化吉,有贵人相助。你说,甚尔先生就是我的贵人吧?”
系统:“宿主啊,封建迷信要不得。”
千鹤:“难道你的存在很科学吗?”
系统:“……宿主,您应该回到夏油杰的身边了。”
千鹤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问:“统统,你说这个世界存在预言能力吗?”
系统:“宿主,我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预言,是接近神明的能力。普通人的未来只有一件事是可以预见,那就是死亡。”
千鹤:“你之前带过的宿主也没有这项能力?”
系统:“没有。咒术师再厉害,都只是凡人。我从前带过有宿主穿成霓虹八百万神明之一,可即便如此,也不是所有神明都具备预言能力的。”
“我的梦境是随机的,我不能想看到什么就看到什么。哎!你说我怎么梦不到彩票之类的呢!”
系统:“……很有道理,无法反驳。”
好热啊。
这栋房子没有空调,只有一台转起来就吵得吱吱呀呀的风扇,千鹤被热醒,迷糊中想起身将之前关掉的风扇再度打开,却发现无法动弹,原来腰被一条手臂紧紧的箍着。
千鹤霎时清醒过来,试图挣扎,然而两人粘在一起,像两张湿透的纸巾,严丝合缝的贴着。
千鹤她跟夏油杰还未必有这样的亲热度,脸的温度飙升很快,嗫喏道:“甚尔,甚尔先生?”
身后那堵滚烫的“墙”发出了一声含糊慵懒的“嗯”,千鹤羞的面红如血,“甚尔先生,我们这样……不大好。”
“有什么不好?”
千鹤咬牙:“会显得您像个大流m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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