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笑了,呼吸间带着啤酒淡淡的麦子清香喷洒在她耳廓,胸腔因笑意而震动,练带着千鹤的头都能感受到。
“难道你以为我是什么正人君子?”他拖着暧。昧的语气在她耳边说:“我为你跑前跑后,总得有些收获。”
千鹤脸上热的更厉害,举起拳头先锤了锤他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见他毫无动静,又改做了掐。
对方笑说:“再努力点,再用点力。我喜欢女人这时候cu暴一些。”
话越说越偏了,千鹤一张脸红到了极限,垂下头去张口狠狠地咬在他的手臂上。
她这一下咬的很用力,如果不是禅院甚尔是天与咒缚,恐怕会被她咬下一块肉来。
不过,咬只是千鹤声东击西的方式,她真正想做的是——
小腿后摆,打算给他的要。害来个重重一击。
她还是太低估了天与咒缚的体术。
禅院甚尔的另一只手几乎是在她抬起的瞬间被一把拽住,粗粝的手心在光滑的小腿上摩挲而过,男人低低地笑了:“要打败我,光是这点实力还不够,来,起来。”
不知他是打什么主意,但好歹腰上的桎梏是解开了。
千鹤成功离开他的怀抱,背后的T恤已全部湿透,水淋淋的,整个人像刚从桑拿室里出来。
黑夜里,他点了一只蜡烛,夜风吹过,烛光摇曳,禅院甚尔坐起身,手肘撑在膝盖上,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另一只手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
“攻击我。”
千鹤一头雾水,“啊?”
“你的体术是五条悟教你的?”
她摇头。
老师日理万机,没给她上过一堂课。
高专的学生人人都要学体术,咒力附加的体术比寻常武术更具威力。千鹤现在没有咒力,但体术同自行车,游泳一样,成了身体记忆,她依然会使。刚才踢甚尔的招数就是从真希那里学来的防身术。
“我来教你几招真正的防身术。”
能得天与咒缚指教,千鹤是求之不得的。
“可是我一般是用武。器的,徒手功夫不大行。”
禅院甚尔闻言,忍不住大笑:“你会用武/器,就你?”
千鹤知道他看不起自己。
禅院甚尔变魔术似的从背后抓过一截短棍,丢给千鹤:“来,给我展示一下。”
“你空手吗?”她傻乎乎地问:“万一伤着您怎么办?”
他眼里笑意更浓:“你只要能碰到我一下,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主人,你说东我绝不往西。”
千鹤笑说:“可不敢。唉呀,这是什么?”
她指着禅院甚尔的背后,面露恐惧—
禅院甚尔刚扭过头,千鹤就举起短棍朝他的肩膀打去。
她扑了个空。
棍子竟然只打到了空气。
千鹤以为自己眼花了,这时禅院甚尔的笑声在背后响起:“声东击西吗?还算有点策略。”
千鹤迅速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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