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便能缓解,无须针灸治疗。不过,日后还是要多注意,不可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也不可过度劳累两腕。”苏衡耐心叮嘱道。
“道长,你这个推拿太神奇了。俺这腕子被你这么按几下,揉几下,就好了!”谭木匠啧啧称奇。
“道长,你这养生馆,做一次推拿要多少钱?实在太舒服了,若是手腕不疼的话,也能做吗?”谭木匠对方才舒爽的感觉念念不忘,转而问起推拿的定价。
苏衡从容地从桌边一沓宣传单中抽出一张,递给谭木匠:“这是本馆提供的各类养生项目和价目表。客人可以带回去慢慢看。”
谭木匠瞅着这张纸,一拍脑袋,从怀里掏出了张一模一样的传单:“俺已经有了。原来这上头都写着呢,不好意思啊道长,我之前没仔细看,那俺就走了,等俺回去告诉大、小货行巷的兄弟们,让他们也来试试这个推拿!”
苏家养生馆开业第一日,正好是大相国寺开放万姓交易的日子。大相国寺一带人山人海,摩肩接踵,热闹非凡。而这些前来买物易物的人群,全部都是苏家养生馆的潜在客户群。
苏衡亲自制作了图文并茂的宣传单,让清风拿去书局定制了模子,印刷了几百份,还花钱雇了几个口齿伶俐,长相讨喜的小童,拿着传单派给大相国寺一带的游人。养生馆也推出了推拿体验项目,宣传效果显著。
苏氏养生馆闭馆后,苏衡回到五岳观,打着算盘计算开业第一天的流水。清风看不懂这些复杂的数字,眼巴巴地等着苏衡算出结果。
等苏衡合上账簿,收起算盘,清风忙问:“小师兄,怎么样?怎么样?”
苏衡抿了抿唇,说出一个数字。
“太好了,按照这个速度,很快能把八百贯挣回来了 。“清风松了口气。
他小师兄也太莽了。当初不光租以三十贯一个月的价钱租下了皇建院街的一间铺子,竟然还大手笔地花了八百贯把大相国寺南的铺子给买了下来。虽说那皇建院街的铺子月租从五十贯暴跌至三十贯,给小师兄剩下一大笔钱,但也不至于把所有剩下的钱都拿去买第二间铺子吧?都不怕收不回本吗?
不过好在,筹备了四个月后,大相国寺南的这间养生馆终于顺利开业了。第一日的盈利便十分喜人。
苏衡花钱买下大相国寺南的铺子自然是有他的考量的。皇建院街的那间主要做的是达官贵人的生意,走高端路线,用来收割大肥羊的钱袋子。大相国寺南的这间更多是便民惠民属性,收费低廉。
当然,两间铺子的装潢、器具乃至提供的茶水都截然不同,可以说一个天一个地。皇建院街的那间养生馆,苏衡花了大量的精力与金钱重新装修改造,里面不仅有布置风雅的单独小房间,供客人享受推拿、拔罐、艾灸等项目,也有宽敞明亮的厅堂,可供三五好友一齐泡脚闲聊,或闭目养神,在飘渺古朴的道家乐音中沉沉睡去,好梦酣眠。
苏衡原本还计划打造能为客人进行食疗的药膳堂、能泡药浴的温泉池、甚至还有供客人小住的疗养室,但是由于面积不足,且资金有限,只好暂时搁置了。但哪怕如此,皇建院街的那处养生医馆至今仍在装修改造中,尚未能开门迎客。
反倒是大相国寺南这间养生馆,因为不需要怎么装修,只需要添置些桌椅、用竹帘木板隔出几个小隔间便成了。务实的平头百姓也不在意医馆里有没有花里胡哨的装饰和附庸风雅的字画,他们只关心大夫们的医术水平、诊金的高低与药物的贵贱。
大相国寺南的养身馆之所以花了四个月才正式开张,是因为苏衡在雇佣药侍与培训他们学会简单基础的推拿手法上花了不少时间。如今,苏氏养生馆加上徐大一共有七名药侍,以推拿为主,辅以脚浴。至于针灸、拔罐、药膳、药浴等项目,受制于人手与场地,还得徐徐图之。
思及此处,苏衡提起竹笔,在计划书上又添了一句:拟聘医者一位,善针灸者优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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