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生馆体验一番。然而临到下班时,同僚们纷纷围拢了上来,讨好地笑笑:“明允啊,你看我们平日待你如何?还不错吧?”
“……嗯。”苏洵为自己捏了把汗,心道,来了,终于要开始暴露真实意图了。
“那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同僚们的请求还未说完,就听见身后传来两声咳嗽。
“咳咳”,太常寺卿清清了嗓子,神情严肃道,“都为在这里做什么呢?想加班?”
“不不不!”
“没有没有!”
“不是不是!”
众人纷纷作鸟兽散,同时暗暗懊恼,长官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害呀!只能等下一次了!
“明允啊,我有件事想与你商量。”
上司一见自己就变了副模样,苏洵颇有些战战兢兢:“您请说。”
“我这腰一久坐就开始酸痛,想去苏氏养生馆的针灸堂让谢道长给针灸一下。但是我排了好几日也没排到号。打个商量,你把你那白玉牌借我一日,如何?”
啊?苏洵有点懵。
“你生了个孝顺的好儿子啊,那白玉牌连庞相都眼红,你儿子却转手送了你。”太常寺卿语气有些酸溜溜的,他家那个孽障成日就知道招猫逗狗,不务正业,果然儿子都是别人家的好啊。
白玉牌?儿子送的?苏洵懵了半天,总算把京中人人想要的苏氏养生馆限定白玉牌与
自己的那块联系起来。那玉牌不是衡儿送给他做腰间挂饰的吗?他一直以为那只是一块装饰用的玉牌,虽说玉质莹润,雕工上乘,但也仅仅只是一块玉饰啊……等等!
苏洵总算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长官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说——那苏氏养生馆是他们家开的?!!!无知者竟是他自己?!!!
“明允啊,那白玉牌——”太常寺卿颇有些急不可耐。
“那块玉牌下官并未随身携带,明日一早下官派人送去您府上。”苏洵道。
“那边有劳了”,太常寺卿的嘴角又上扬了几分,“等我针灸一结束便将玉牌归还。放心,绝对丢不了。”
辰时一刻,伴随着金梅枝头的婉转莺啼,苏家养生馆皇建院分店的大门准时打开。苏洵借口有同僚相约饮茶,提早从五岳观中遛了出来,悄悄躲在一棵角落里的垂柳后,狗狗祟祟地张望。
一辆青布为帘的马车在苏氏养生馆门前缓缓停下,范纯祐扶着范仲淹下了马车。范仲淹脚踏地面,抬手示意长子松手,精气神十足地用拐杖敲了两下地面。
负责迎宾的药侍闻声抬手,一看见是范仲淹,连忙迎了上去:“两位晨安。范公,您老有三日没来了,十六每日都念叨着您,还问我您是不是把咱们养生馆给忘了呢。”
范仲淹笑眯眯道:“没有的事。这几日家中有事,不得闲。我也日日盼着来呢。”说罢,范仲淹拄着拐杖步履轻快地进了苏氏养生馆。
范仲淹持有白玉牌,进出无碍。范纯祐今日没有拿到青玉牌,将老父送至养生馆门前,目送他进去,这才转身,登上马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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