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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开济像训话小孩子,任月在他印象中一直是学生的样子,学生就欠教训。

任月:“结果正常?”

任开济:“抽烟的肺都差不多都这样。”

任月看了任开济一眼,埋头吃饭。

任开济忽然问:“有男朋友了吗?”

任月又得抬眼看他,防备如应对突袭。话题确实突然,父女交集寥寥,生活层次不同,没有太多共同话题。婚育便是安全话题,逢年过节亲戚也是这么操作的。

“怎么突然问这个?”

任开济:“随便问问,有还是没有?”

任月:“没有。”

任开济:“该找一个了。”

任月:“没钱找。”

任开济笑:“女人谈恋爱哪里用花钱,花男人的就好了。”

任月:“妈妈也没花上你的啊。”

任开济笑容瞬间凝固,母女才是一条心,当年前妻没有发泄完的怨气,由女儿接力完成了。

任开济知道自己对家庭失责,知道、承认和改正之间存在跨不过的天堑,知天命的觉悟只让他语气稍微强硬,勉强挽回一个父亲的脸面。

“你这张嘴那么刁,嗓门又大,一般男人见你都要害怕啊。”

两年前刚进检验科,任月也是科室里讲话最温柔脾气最好的女生,成日浸泡在仪器噪音里,听力受损,讲话自然大声。

她懒得辩解:“我也看不上一般的男人。”

回头任月跟孔珍吐槽,知男莫若前妻,孔珍笑着发语音:“你应该跟他讲,‘你又不给我准备嫁妆,说那么多风凉话’。让他自己解决养老问题都难。”

任开济没蹲监那几年,还是给过任月生活费,于情于理,任月都甩不开这个包袱。

白班后稍微调整作息,任月又继续上百来块钱的夜班。凌晨一点,手上暂时没急活,她刚铺好床,准备脱白大褂躺下眯一会。

窗口铃声尖锐响起。

她呻吟一声,匆匆忙忙赶去窗口接标本。

患者还站在窗口外,是个男人,身材结实,比例优良,抱在胸前的肱二头肌青筋隐现,异常有力量感。

任月没看脸,习惯打量标本架,空的;窗口台面,没有检查单。

男患者撑着台沿低头,面孔降低,俊朗而痞气的脸庞给窗口框成一幅画。熟悉感扑面而来,冤家路窄。

方牧昭说:“晚上好,任医生。”

任月口罩后的面部肌肉抖了抖,差点忘了这个人。

虽然他们一起骂任开济作死扑街,态度微妙一致,但立场不可能相同,家人的恨意跟外人的敌意不在一个维度,前者是恨铁不成钢,后者只有纯粹的恶。

方牧昭:“你没给我打电话。”

任月对着这张脸,职业性难以维持,没了客气,呛他:“需要我打电话你就完了。”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危急值才需要打电话。

方牧昭:“你也没请我吃饭。”

任月:“我可没答应你。”

方牧昭:“那我请你吃饭。”

任月白了他一眼,更不可能答应。

方牧昭敛了笑意,“这几天济公有联系你么?”

任月:“你怎么不去问他。”

方牧昭的叹息开启一股微妙的不祥感。

“租房好几天没人,打电话不接,我找不到他。”

任月:“他说他帮你做事,你不知道他在哪?”

方牧昭眼神定了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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