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他来的时候萧皇后正拿着书看呢,还是他的皇后好,能让他平心静气。
景和帝来了给说了这事,萧皇后也听说了,放下了手中的书说道:“安平县主年岁也不小了,太妃和驸马对他是骄纵了些,也该好好管教一二。”
之前因为沈临川的事闹着让人家休夫郎,还好太妃和驸马不愿意,要真是再闹下去皇家的脸面还往哪放。
“安平县主禁足一个月,让宫里的嬷嬷过去好生教导一下规矩,也算是给他个教训了,陛下不要在放纵他了,要不然早晚酿成大祸。”
景和帝摸了摸鼻子,他之前怜惜安平县主幼年丧母,对他是骄纵了些,“怀锦说得对,我这就让人传旨去。”
安平县主才在院子里待了三日就待不住了,不仅不能出去,而且宫里的嬷嬷极为严格,是先太后身边的女官,安平县主开罪不起,一天下来学规矩念书累得要死。
这会儿身边没人了才敢在屋子里摔瓶子摔茶盏,叮呤咣啷屋子里碎了一地,小丫鬟们也不敢吱声,生怕触了他的霉头,到时候少不了一顿打。
“叶景兰一个小小的御史台主簿也敢参我!”
安平县主气得不行,之前还好好的,自己连这叶景兰是谁都不知道,他就敢参自己,他一定让他爹好好整治他一番不可!
别说安平县主不好受了,就连他爹张昌言现在也被参了好几本,御史台的言官现在看见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叶景兰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几日后他竟然升任了八品的殿中侍御史,御史台的同僚有恭贺的有暗中妒忌的,叶景兰没放在心上,他做好自己的事就是了。
安平县主打听了一番哪里咽得下这口气,他被禁足了,那参他的人反而升了官职,这不是在打他安平县主的脸嘛!
等他解禁出去了,那些贵女郎君不知道要怎么笑话他呢!
叶景兰升任了殿中侍御史,请了沈临川和罗青山吃酒,三人到了天黑才散去,叶景兰住在官舍,身边也没个仆从跟随,走到拐角处的时候就被人给套了麻袋。
叶景兰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一副好样貌差点破了相,第二天依旧顶着脸上的青紫当差,就算是外人不说叶景兰也知道是谁在背后下黑手。
沈临川听说过来了看了看,刚走到御史台就听见两个小吏在说闲话,“你瞧叶大人那脸被打得。”
“若是我呀,被打成这样哪还有脸过来呀,惹人家笑话。”
沈临川沉下了脸,“说什么。”
两个小吏一看官袍颜色就比自己官职大,忙拱手说无事,灰溜溜地走了。
“景兰。”
叶景兰抬起了头,朝着沈临川笑了一下,扯动嘴角的伤口嘶了一声,“临川兄来了,坐。”
“没事吧。”
“没事,就是受了一天皮外伤。”
“我给你拿了一些伤药,一会儿你涂一下。”
“多谢了,刚青山过来了,也给送了伤药。”
沈临川轻笑一声,“怕是我两拿得都是张郎中配的,这次连累你受苦了。”
“说什么呢,这本来就是御史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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