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肯,“御史台的职责不就是监察百官,下官不知道这折子可是那条写得不实,大人指出来下官拿回去改,若是没有什么不实之处,那下官就要上奏!”
气得御史大夫直拍桌子,“放肆!你不过是个九品御史台主簿,也敢和老夫叫嚣,若不是怜你年轻无知,老夫才懒得和你多费口舌,你可知那安平县主为何是县主?”
“他娘是公主。”
“知道你还上奏,他爹还是户部尚书呢,你咋不说。”
虽然公主已经病逝,独留下了这么个小哥儿,张昌言很是爱护,怎么能让人上奏,这本参奏的折子他都看见了,不用想张尚书肯定也知道了,若不想自己仕途无望,现在就把折子给收回去。
叶景兰执意不肯,御史大夫也没了法子,好好的年轻人怎么就想不开呢。
御史大夫还想在劝上两句,张昌言已经阴沉着脸过来了,“不用拿回去了,小子就是你要参奏我家安平?”
“是下官。”
“好大的胆子!”
“下官也是秉公办事。”
“好一个秉公办事,我就问你这折子你是拿走还是不拿走。”
“不拿!”
“好好好,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不过一个小小的御史台主簿罢了。”
“张大人,你猜当初吏部为何把我调任到了御史台,就算是安平县主有你这么个厉害的爹,你要不问问我干爹是谁!”
就算是被威胁了叶景兰也不带怕的,他就是要让张昌言知道,这封折子他上定了!
御史大夫原本还想劝和两句,让叶景兰别和张昌言对着干,哪知道这小子看着是个柔弱的,这嘴却比自己还硬呢!
毕竟是御史台的人,御史大夫有心偏袒,哪知道叶景兰竟然当众和张昌言对着叫起了板,就连御史大夫脸都黑了,“叶景兰!”
张昌言被气笑了,“你干爹是谁,叫出来让老夫看看,老夫倒要看看你后台能有多硬!”
他张昌言是公主的驸马,一品户部尚书郎,皇亲贵胄,一个小小的御史台主簿也敢和自己叫嚣起来,让同僚知道了不得笑掉大牙啊!
叶景兰冷哼一声朝着天拱了下手,“我干爹童光美。”
叶景兰搬了他干爹童司业出来,不是说为了给自己撑腰,而是要让张昌言知道他上这封奏折的决心。
御史大夫听见这个名字都愣住了,反应了一会儿把朝里的各位大人琢磨了一遍也没想出个姓童的出来,先帝在的时候,御史台倒是有位御史大夫姓童,不会是他吧。
张昌言也没想到哪位大人姓童,以为叶景兰是在戏弄他,“放肆,胡言乱语!老夫怎么不知道朝中哪位大人姓童。”
御史大夫说道:“可是平成四十五年进士,曾担任御史大夫的童大人?”
叶景兰点头。
张昌言还是不知道是谁,“那个童光美?”
“张大人,就是那个当面骂先帝,气得先帝险些晕过去的童御史大夫啊,你不记得了?”御史大夫在旁边提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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