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咋吃啊?”
“年糕泡在水里能放好几个月呢,蒸着煮着炸着烤着,想咋吃都行,不如我给大家做个年糕烩排骨尝尝?”沈云芝拼命挤出一副笑脸提议道。
狗子娘冲沈云芝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安抚众人,嘴里连声道:“好,好,我可要好好尝尝!”
在狗子娘和沈云芝的拼命安抚下,众人稍稍镇定了些,魏文秀带着几个孩子去屋里,狗子娘和沈云芝带着花儿却灶房做饭。
尽管大家竭力保持镇定,可饭还没做好,城中便示警声四起,城外杀声震天战鼓不绝,直吓的狗子娘的汤勺几乎都握不稳。
沈云芝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勉强将饭菜做好,端到桌上,众人却都吃不下。
沈云芝哄着魏香儿等几个孩子吃了个半饱,让他们在炕上玩,自己裹了头巾想出去打探一下消息。
狗子娘一把拉住沈云芝道:“大勋媳妇,这会儿可不敢乱跑啊!”
沈云芝拍了拍狗子娘的手道:“婶子,你别担心,我就去营里问问,看看到底是咋回事,不然这心里慌的很。”
狗子娘一听这话忙道:“那我跟你一起去!”
沈云芝想了想点了点头,两人小心翼翼的往外走去,刚到营房门口,却见一队士兵冲了过来,沈云芝扶着狗子娘的手不由瞬间收紧。
狗子娘脸色也有些发白,她定睛看了看,忙道:“没事,没事,是咱们的人。”
沈云芝仔细看了看,果然是自己人,扭头和狗子娘对视一眼,都不由松了口气。
领头的伍长认出了沈云芝,忙行了个礼道:“将军有令,所有人不得随意走动,还请夫人和这位大娘赶紧回去!”
沈云芝急声问道:“敢问外面到底出了什么事?”
“将军有令,小人不能说,”伍长冲沈云芝沉声道:“夫人,您还是请回吧!”
沈云芝心中越发不安,一定是事态非常紧急,甚至有城破的危险,不然左权城不会在营房门口安排人手的。
自小生活在太平年代,人生中最大的劫难就是穿越入狱被指婚,但自从来到坪山后,日子过得也是安定顺遂。
突然遇到这种屠杀威胁,沈云芝不由日夜焦虑难安,没几日便瘦了一圈。
魏文秀也是一样,魏勋和狗子自当天去了营里之后便再没回来过,是生是死也不知道。
营房外把守的兵士们个个守口如瓶,什么也问不出来,只见他们日夜轮岗,神情严肃,众人看在眼中慌在心底。
狗子娘见状便拖着沈云芝和魏文秀不停干活,劈柴腌肉织布绣花......一丁点儿也不让她们闲着,省的胡思乱想仗没打完,先把自己熬出毛病来。
南城门处,已经奋战了数日的魏勋正靠在城墙边儿闭目养神,忽然听到头顶传来密集的弩箭破空声,不由心里一颤。
只听城墙上一阵骚动,有人惊呼道:“是弩机!”
魏勋震惊不已,将军说的没错,这伙人绝不是什么土匪强盗,绝对是正规军,而且是武装精良准备充足的精兵强将。
他们伪装成土匪攻打坪山,意欲何为?
顾不得想太多,魏勋立刻命令手下紧贴城墙小心防护,只听得嗖嗖嗖声不绝于耳,一连串的箭簇落在了魏勋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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