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槐花虽然没有生过孩子,却见过旁人生孩子,在接生婆的指挥下,勉强能扶着春月安慰她帮助她生产。
春月疼的死去活来,脑子渐渐有些混乱起来,扯着嗓子大骂道:“沈云芝,你个毒妇,都是你害得,都是你!我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啊!啊!沈云芝,我要吃了你肉喝了你的血……”
槐花吓的脸色发白,心中却冒出一丝诡异的喜悦。
坪山人人都敬重沈云芝,怎么这个女人却这么恨沈云芝呢?
槐花忍不住小声问道:“沈大管事跟你有仇啊?”
负责接生的婆子听见这话,狠狠瞪了槐花一眼骂道:“她一个疯子的话,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是了,这般多嘴多舌,以后哪个主家敢用你?还不好好干活,让她闭上嘴多吸气呼气!”
槐花撇了撇嘴,没搭理接生婆子,把接生婆子气的不行,决定下次找人一定多多用点儿心,绝不能找这种不着调的人了。
春月本来就不到生产的时候,根本没法靠自己把孩子生下来,接生婆子只得弄了些催生的丸药,给春月喂了下去。
没一会儿,春月越发疼的难以忍受,惨不由叫连连。
众人又是一番忙碌,可还是生不下来。
春月疼疯了,更一声接一声的骂着沈云芝,骂着左权城,骂着程勇。
众人恨不得堵上耳朵,只觉得春月鬼迷心窍了。
唯有槐花,恨不得竖起耳朵把每句都再听一遍。
从春月混乱的怒骂中,槐花大概猜测出了一些事。
一想到沈云芝也曾用见不得人的手段对付过别人,槐花控制不住的兴奋。
原来高高在上的沈云芝也不是什么好人,她也有这种见不得人的往事呢!
槐花自觉抓住了沈云芝的把柄,心中得意洋洋。
眼看已经过了大半天,春月依然生不下来,接生婆子不由急了,派人出去问问管事的能不能请个大夫过来。
已经听不到什么有用东西,又累的不行的槐花立刻自告奋勇出去问人。
接生婆子本就嫌弃槐花不好好干活,见状便打发她出去了。
槐花出去把接生婆子的话转告完,便乘人不备溜了。
牢头得知春月难产,需要请大夫,便立刻去禀告左权城。
哪知左权城正在商议要事不能打扰,牢头只得让小五想办法,小五也脱不开身,便让牢头去找沈云芝。
牢头无奈之下只得去找沈云芝,一边跟沈云芝说着春月的情况,还一边跟沈云芝吐槽。
以前这些事情,他们直接找沈云芝办理就行,现在却要去找将军,将军顾不上再推给小五,小五最后还是要让沈云芝处理。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还不如和以前一样直接来找沈云芝的好。
沈云芝得知春月难产,已经用了催生药也没生下来,不由急了。
春月再不好,她肚子里也是程勇唯一的孩子,而程勇可是为了救自己才死的。
沈云芝哪里顾得上听牢头唠叨,急忙命人去请大夫,立刻带人直奔牢房。
牢头见沈云芝这般重视,顿时提起十二分的小心,小跑着领沈云芝过去。
沈云芝赶到时,春月已经快疯了,她哭着喊着尖叫着要回甘州府要回家。
沈云芝询问了情况,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让春月清醒过来,不然她自己不知道用力,旁人再使劲也使不上。
沈云芝立刻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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