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问:“所以葛晓凡查到这些,被灭口了?”
韦初雪紧紧握住信封,泪痕无声滑落,“不是他们发现的。”
“?”
韦初雪说:“是我告诉他们的。”
葛晓凡发现事情奇怪,第一时间选择和好友分享。
事情牵连韦利,告诉韦初雪一声也是应该的,这是她父亲。
韦初雪得知后,最初的反应是不相信,她知道肝移植手术是大手术,但配型要求低,她实在无法想象有人会在肝移植手术上动这种手脚。
韦初雪找到韦利质问,韦利最先不肯承认,韦初雪把葛晓凡的话原封不动告诉他,他才不得不说,这都是医院的安排,他也不清楚。
第二天就传来葛晓凡自尽的消息。
韦初雪慌了,她想到葛晓凡提过找到一些证据,立刻去拿葛晓凡的遗物,但葛晓凡的东西早就被恩德医院检查过,韦初雪只拿到她平时穿的手术服和白大褂。
白大褂的袖子缝过好几遍,是葛晓凡捡的师姐的衣服。
韦初雪很慌,她不知道这件事是否与韦利有关。
韦利听说后很惊讶,还主动给钱,让韦初雪去安慰葛晓凡家里人。
韦初雪长这么大,韦利带她的时间比范雯华陪她的时间更长,就算工作再忙,韦利都会在她生日当天赶回家,给她祝福和礼物,陪她一起吹蜡烛。
韦初雪对韦利仍有信任,可当天晚上,她就偷听到韦利交代下属去处理葛家。
“就是他动的手,就算不是亲手杀死,肯定也通知医院了,我实在太蠢,居然还相信他,居然没留证据,直接去问他。我报警了,我说晓凡不会自尽,但没人相信,我也想把这件事说出来,可我发现我什么证据都没有。后来我也试图去调查,但晓凡查到的那些,我什么都查不到,大概是他们有警惕心,把所有检查报告都销毁了。”
韦宁雨捂住腹部,他没有生病,但只是听韦初雪这样说,便觉得肝疼。
“这几年我常常在想,我们每个人在历史中扮演的都是什么角色?这些有权有势的人,才是会在史书上留名的,而普通人,会被一点点榨干,他们的血水是养分,他们的白骨是向上走的路,那些人,是踩着普通人,才能在史书上留下只言片语。”
韦初雪看向南栀,“我真的在努力查了,但是没证据,他们都很提防我。后来恩德医院只要做肝移植手术,我都会去查,但是没用,没证据。没有证据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南栀问:“当时动手的人会是谁?”
韦初雪摇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爸的生意做得也没那么干净,他会和一些背景不白的人联手。你们要查,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去查,太危险了,他们会盯上你们。哪天一脚油门把你们撞死,随便找个人顶罪,什么都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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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随思索道:“难道薛宇也一样?”
南栀说:“咱俩去恩德医院时,遇到过得了肝母细胞瘤的小朋友,住单人病房。”
韦初雪说:“我问你那天,就是听到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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