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有投入太多的希望,就不会有太多的失望。
“哈哈,算是吧,那孩子看个书可是要比杀了他还难受。”影山爷爷笑着回答道。
这句话算是变相承认了刚才的疑惑,但她还有另外一个疑惑。
为什么要让飞雄赶快有独立面对困难的能力?
但余光无意间扫到枯瘦的、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覆在骨头上的手臂,脑中的疑问似乎缓缓地揭开一层面纱。
影山爷爷默默将手臂缩回被子里:“好孩子,剩下的就别问了,飞雄也快回来了。”
室内再次陷入陷入沉默,只剩仪器的滴答滴答声。
望月佑子看着这个虚弱的老人,五指缓缓地、重重地嵌进掌心。
她也有病重的亲人,所以多少能明白。
“爷爷,我觉得你说得不对。”她腾地一下站起来,“飞雄虽然不爱看书,但脑子很聪明,只要系统学习,应该是能上白鸟泽的。”
“还有就是……。我觉得能独立解决问题和接受别人的帮助并不冲突。”
“所以,”她深吸一口气,“这段时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想、也会去帮助飞雄的。”
影山一与有些错愕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
明明她的年纪也大不了多少,面上的表情认真而诚恳,有着超越成年人的坚定与执着。
于是,他眼中的错愕慢慢消散,转而露出感激和慈祥的笑意:
“那这段时间,飞雄他就麻烦你了。”
……
………
“爷爷到底
跟望月学姐说了什么?”
从医院回到望月姑妈的家里,影山飞雄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
望月佑子一开始用“没什么”搪塞过去,但却激起他的求知欲,一路上纠结没完。
直到来到刻有“灶门”的门牌前,他还是眉头拧得紧紧的,思考答案究竟是什么。
“飞雄,你真的想听吗?”望月佑子深吸一口气,故作严肃。
似乎是感知到望月佑子的严肃,影山飞雄立马挺直腰背,也无比认真地点点头。
望月佑子语气正经起来,也无比严肃地盯着影山飞雄:“其实……”
影山飞雄面色变得凝重,喉结滚动。
“你爷爷他说了你小时候很多的糗事。”
影山飞雄:“……。”
“抱着你姐姐的排球啃,去幼稚园尿床,把全幼稚园的铅笔头咬坏了,还有不吃青椒……。”
“我没有做这些事!”影山飞雄瞬间红温,非常慌乱地否认。
话虽然这么说,但脸颊已经红得像煮熟的番茄。
“嗯?这些不是吗?”望月佑子故意逗他玩,“可能是我记错了?那应该是这些事……”
“那些事情我也没有干过!”
两个人一来一回的争执间,背后的屋门悄然打开,打断他们的对话。
望月的姑妈站在玄关,一脸惊讶:“小望月那么早就回来啦?还有……这位是?”
她将疑惑的目光放在影山飞雄身上。
望月佑子的姑妈家和她父母一脉相承,都是工作忙起来不着家的类型,有时出差能将近三个月看不到她的影子。
“姑妈,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是我带回来学习的学弟。”望月佑子解释道。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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