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医生有什么不放心的,他太放心了。
就这种傻子……
梁随吸溜吸溜地喝粥,时不时地抬头看两人一眼,再往嘴里塞一大口凉拌牛肉,边嚼边摇头叹气。
厨房晚饭准备得仓促,餐桌上摆着几碗青菜瘦肉粥和一些佐粥的小菜。
左筝然左手拿汤勺,每舀起一勺粥,林闻璟就会夹起一点菜放进他的勺子里。
左筝然说:“可以帮我夹一块小黄鱼吗?”
林闻璟说好,用筷子夹了块煎得金黄的鱼肉,仔细地检查过没有刺,才放进他的勺子里,又和他商量,“对伤口不太好,只吃这一块好吗?”
左筝然把鱼肉送进口中慢慢嚼着,嗯了一声。
吃过饭,梁随立刻就溜了。左筝然目送林闻璟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厅的拐角,才叫上李兰图去了书房。
李兰图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问起下午在明翠山庄发生了什么,怎么两个人都带着伤回来。
左筝然把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李兰图就明白为什么他要把自己留下来了。
“去年八月到现在都一年多了,月影剧院不一定还保留着监控录像。”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昏暗,李兰图看不太清楚左筝然脸上的表情,几秒钟后,他听见左筝然笑了一下,“查监控做什么?”
李兰图吃不准他是什么意思,试探着问:“你不是怀疑他吗?”
左筝然默然不语,等手中的那支烟快要抽完,他才问:“你觉得林闻璟值得怀疑吗?”
“香薰灯查过了,结婚是你提出来的,我们没有证据能证明他是蓄意接近你。我看过他的详细资料,除了上大学,他小到大连丛西都没出去过,和左主席更是八竿子打不着。而且曾见山都没查出来什么,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怀疑他,感觉只是巧合。”
左筝然看似被他说服,将烟熄了后,他嗯了一声,又说:“人会撒谎,但证据不会。”
李兰图一愣,他不确定左筝然说的这句是否是对他“没有证据能证明林闻璟是蓄意接近”的回应,但左筝然也没再说其他的,只交代了一句,“去查一查林闻璟到底是不是挨了打”就站起身离开了书房。
左筝然推浴室门,看见林闻璟挽着袖子正在台盆前刷牙。
他已经洗过澡,整个人散发出一点潮湿的沐浴露香气。
不知道林闻璟自己一个人是怎么洗的头发,纱布还是干燥的。
自理能力很强,但他不行。
左筝然说:“我想洗澡。”
林闻璟满嘴的牙膏沫,说话含糊不清,“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了。”
林闻璟脸上的表情十分平静,左筝然感觉他并没有领会到自己的意思,于是举起右手,直截了当道:“可以帮我吗?”
林闻璟张着嘴巴,牙膏沫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到地板上,他连忙抽了张纸巾去擦,擦完地板,又认真仔细地漱了口,才讷讷应了一声,“可以的。”
左筝然回到卧室,脱掉衣服丢进脏衣篮,返回浴室时,林闻璟正在给浴缸放水,他没有回头,只说:“再等一下,很快就好了。”
水流哗哗的声响充满整间浴室,热气蒸腾,空气很快就变得湿润粘稠。
左筝然斜倚着浴室门,盯着林闻璟的后颈看了一会儿。
一截漂亮的曲线蜿蜒着没入衣领,伤痕愈合,皮肤重新变得平整光滑,不知是浴室太过潮热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一点薄红从林闻璟的耳后弥散至后颈,又消失在领口。
左筝然在空气中捕捉到一点晚香玉的芬芳,他突然感觉牙根发痒,用了半秒钟的时间犹豫,最终还是选择了遵从本心。
“啊!”
怎么叫得这样惨?他明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