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左筝然的手,脑袋几乎要垂到胸口,“去年在月影剧院,我真的……”
左筝然打断了他,“有人惹到你,我帮你出气,你应该说什么呢?”
林闻璟好像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十几秒钟后,他抬起头,语气认真地说:“真的很谢谢你,左筝然。”
左筝然“嗯”了一声,“只有一句谢谢吗?”他示意林闻璟去看白色的衬衣布料上晕开的血迹,“很疼。”
林闻璟和他在一起待得久了,缺掉的那块脑子好像隐隐有长出来的趋势。
几秒钟后,林闻璟在左筝然的右手手腕上轻轻亲了一下。
“这样可以吗?”
“……”
像羽毛。
很痒。
好像不止亲在了他的手腕上。
左筝然看着他的眼睛,“你好没诚意。”
“啊?那那……我……”
林闻璟有点不知所措,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像是下定了决心,紧闭双眼凑上来在左筝然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动作很急,不仅压到了左筝然受伤的手,牙齿还磕破了他的嘴唇。
笨死。
左筝然有点无语地看着他。
林闻璟显然也慌了,他的瞳孔微微放大,抿着嘴唇不知道想了什么,又凑上来用舌尖舔掉了左筝然嘴唇上冒出来的血珠,磕磕巴巴地道歉,“对对对不起。”
“……”
林闻璟的脑子果然长出来了。
左筝然看了他一会儿,感觉嘴唇上的伤口又在流血,他叫了声林闻璟的名字,等林闻璟抬起头看他,他就吻了上去。
等确认流出的那点血都被林闻璟吃掉,左筝然才放开他,笑着说:“从哪里学来的止血方法,好像很好用。”
这个小插曲让林闻璟完全陷入另外一种焦虑,剩下半程路,他靠在车窗上,时不时地偷偷瞟左筝然一眼又若无其事地将目光移开,好像是在时刻提防着那道伤口还会不会再冒出血来。
左筝然的心情恢复正常,在望溪见到吱哇乱叫的梁随时,给了他一个好脸。
林闻璟蹲在一边,看梁随用一把小镊子从左筝然的伤口里挑碎玻璃,他闷着声音说:“梁医生,真的不严重吗?他流了好多血。”
“不严重。”梁随安慰道,“他像头牛一样壮,这点血算什么,多吃点饭就补回来了。”
林闻璟看上去好像稍微有点放心,一直拧着眉也缓缓放松,“那就好。”
好什么好?
他的手很疼。
左筝然问梁随:“不严重吗?”
梁随抬头和他对视,紧接着翻了个很大的白眼,又对林闻璟说道:“不过可能要半个月才能完全愈合,玻璃扎得有点深。”
林闻璟又重新紧张起来,脸色也很严肃,“这么久啊,那还是很严重的。”
梁随似笑非笑地看了左筝然一眼,“主要是伤在右手嘛,生活会很不方便。吃饭得喂,洗澡得帮,这半个月他是很需要人照顾的残障人士。”
林闻璟马上就表明了态度,“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你放心吧梁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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