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
血是新出现的。
或许是觉得黏得碍事,琴酒扯了一下领口,紧贴的黑色衬衫被扯到肩上。
肩膀上覆盖着一层贴合骨骼又均匀的肌肉。
由于他粗鲁的动作,那些新的,旧的,愈合的,又一次撕裂的伤口,如同潦草的笔迹般在他的肩上纵横。
血腥味越来越浓……
不止琴酒,朝崎爱丽丝也朦胧地意识到,另外一边——黑泽阵那边的情况绝不会平静。
那边的激战可不像她这里一样,朝崎爱丽丝伸手用力把琴酒推开。
在她抗拒的推搡下,对方的确是被她推开了,却又在离远的时候,故意将早就忍不了的地方用她的大腿狠狠蹭了一下。
朝崎爱丽丝:“……”
狗东西,这混蛋没救了,黑泽阵那边的枪真的不会打歪吗?
被她推远后,琴酒发现她的手还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干脆让她环住他的脖颈,把她从仰躺的姿势抱起来,坐到他的大腿上。
朝崎爱丽丝被他猛然的动作带着扑到他胸前。
胸口的肌肉把她鼻尖撞得发酸,她感觉眼前都冒星星了,迷迷糊糊地抱怨道:“好硬。”
“……你说哪里。”
朝崎爱丽丝懒得理他,她一累就开始无差别攻击:“长这么大没人教你拿别人东西前要先问吗?把发绳还给我!”
他把发绳取下来,递给她。
朝崎爱丽丝将发圈套到手腕上,继续骂道:“我迟早把你拉出去卖了换一堆垃圾回来!”
她脑子根本就没思考地胡言乱语,对方就沉默地听着,也没有任何反应。
朝崎爱丽丝忽然愣了愣,觉得他现在这个默不作声样子很奇怪:“喂,别告诉我我骂你,你也很高兴。”
“还可以。”
朝崎爱丽丝:“?”
什么叫还可以?
琴酒移开目光说:“之前我问你的事,想好了没有?”
朝崎爱丽丝:“……想好什么?”
琴酒:“把我带回去,直接把那条蠢狗丢在这边。”
“你做梦!”朝崎爱丽丝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
“不是验过货了吗,不够?”他余光瞥了一眼她的裙边,“我以前没做过,难道很差劲?”
朝崎爱丽丝无语了:“这不是差不差劲的问题……”
那就是感觉很好。
琴酒理解了。他就知道朝崎爱丽丝现在还一副没回神的样子,体感必不
可能差到哪里去。
趁她没办法思考的时候,必须让她先答应。
琴酒伸手挤了一下她的脸颊两边,看着她的眼睛说:“你办离婚手续不觉得麻烦吗?把那条蠢狗丢掉就行了,省点力。”
朝崎爱丽丝的确一直奉行省力原则,可她总觉得现在的画面很不对劲,就像以前她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个场景了一样。
好熟悉的感觉,怎么会?这混蛋现在……
是不是也在吹枕头风?
朝崎爱丽丝顿时反应过来了。
她不说话,琴酒就又挤了一下她的脸颊肉说:“他要的东西,我都不需要,那些东西对我没有丝毫意义。”
“把我带回去,也不用你养我,我一样会做他做的事,难道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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