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省钱省力当然好……可任他说得再怎么天花乱坠,那也只是他自己在说。
她怎么可能相信一个心智健全,有正常社会关系的异世界原住民会随随便便抛下一切跟她走?
等等……琴酒?他似乎既称不上健全,也没有正常社会关系。
朝崎爱丽丝移开视线,故意道:“你也太便宜了,果然只能换到垃圾回来。”
“不是不让我当工具吗?那就卖不出好价钱。”他好像莫名其妙承认了他很便宜。
朝崎爱丽丝愣了愣,想到她以前说过,让他“别当工具了,最好当个哑巴。”
人当然是不可以当工具的。
然而他现在这种毫无尊严和原则的态度,朝崎爱丽丝不知道应不应该骂一句好贱。 w?a?n?g?阯?f?a?布?页?????????€?n?????????5????????
她还是比较习惯他以前桀骜不驯的样子——不对,应该是最好什么样的都不要,这种麻烦的人最好离她越远越好。
朝崎爱丽丝立刻撑住他的肩膀,想从他腿上起来,却因为体内的热流,动作忽然又僵在了一半。
“不舒服?”琴酒看到她的小腿好像在抖。
朝崎爱丽丝抿紧嘴唇,转移注意力般说:“黏黏糊糊的很难受……你快点给我擦掉啊!”
“哦。”
“……哦?擦不擦,要擦就快点。”朝崎爱丽丝眉心紧皱。
琴酒抱起她去拿桌上的纸巾,按到她腿上说:“这算奖励?”
朝崎爱丽丝怀疑他听不懂人话,一副“好处说完了,坏处呢?”的样子。
难道他之前被她气晕过几次,醒来脑子就彻底坏了?
一点湿意缓缓流出,在她思索间,她的思绪也和腿上一样黏黏糊糊的拉扯不清楚。
朝崎爱丽丝咬紧下唇,把头埋到琴酒的肩膀上,想忽略那异样的感觉。
粘液渗进深色的布料,把他的大腿和纸巾都浸湿了。
她刚一靠回去,琴酒就把她的腰搂紧。
朝崎爱丽丝的呼吸落到他的颈侧,嘴角隐隐漏出的细碎喘息似乎不想让他察觉,却又无意识靠近了他,湿液被他用手上的纸巾抹净。
她的反应太好了,比他隔空共感到的那些轻浅、细微的回应好不止一万倍。
只需要像这样讨好她,她就不会被惊动,就能被轻易接近,还会像现在——
所以他为什么不早这么做?
琴酒望着她轻颤的膝窝,陷入沉思。
腿上的黏腻被细致、缓慢地擦拭干净,朝崎爱丽丝察觉到了身下的人肌肉依旧紧绷。
他似乎的确觉得这是奖励,甚至还想得寸进尺,把纸巾扔掉后还凑上来想亲吻她。
朝崎爱丽丝躲开说:“脏……”
“咽下去了。”他面无表情地反驳,“可以试试。”
“闭嘴吧。”她才不要。
朝崎爱丽丝觉得她现在已经逐渐在清醒了,就算琴酒立刻、马上又翻脸想要咬她,她应该也能应付。
思绪还未完全收回,朝崎忽然感觉到琴酒牵起她的手靠近嘴边。
果然又要咬她吗?
然而习惯的痛感没有出现,下一秒,她感觉到了贴近、厮磨,是一种轻而湿润的触感,与过去完全不同,却与黑泽阵很像。
朝崎爱丽丝目光微动,没有把手抽回。
她安静地盯着自己的手腕,眼睛里生理性的泪水还没有去擦,她一眨眼,那点晶莹就顺着她的眼角滚落。
安静的环境里,耳边的呼吸声似乎停滞了一瞬。
朝崎爱丽丝蓦然听到琴酒对她说:“他很快就回来了,现在不用强迫自己留下。”
她愣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