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一刻,乔斯佰很突兀地想到。
……这是于景焕下午咬过的手指吗?
可这问题不过是出现那么短暂的一瞬间就消失了,因为乔斯佰听到了林满杏问他:
“乔斯佰,你的手疼吗?”
“我,我的手疼吗?”
她的问题实在是问得太突然了,乔斯佰没有任何准备,他痴傻地重复了一遍她的问题,又痴傻地摇了摇头:“不,不疼了。”
其实很疼。
长时间的握笔,手腕怎么会不疼?
他只是本能地就选择撒谎罢了,因为在他看来,疼不疼又怎么样呢?
哪怕于景焕划伤的伤口都快愈合了,林满杏也会小心翼翼地吻上去。但他没有这样被对待的权力,那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可是上面还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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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聪明,但也没有那么好糊弄,林满杏指着他的手继续追问:“都流血了,还会不疼吗?”
“不疼。”乔斯佰面不改色地说,“真的不疼,夫人,我没有必要骗你。”
“喔喔,那就是不疼了。”但到底还是没那么聪明,林满杏还是被他三言两语就糊弄过去。
而见这个话题就此止住,乔斯佰就又犹豫起要不要开口说刚才那件事。可林满杏莫名其妙的一个问题,又一次将他酝酿的话止于腹中。
“乔斯佰,下午看见你醒来,我没有很失望。”
忽然想起来所以就说了,林满杏继续解释道:“你醒来我是很开心的,但是因为你是突然醒过来,所以我就忘记笑了。”
她是真的很认真地在解释,眼神都有种莫名的坚毅。而解释完像是想要证明自己没有说话似的,她嘴角向两边弯起,抿开一抹可爱但又僵硬的假笑——虽然她嘴唇上的血,让她这个假笑看上去有些瘆人。
她道:“我现在笑给你看。”
乔斯佰:“……”
“咳。”
明明是比之前都要不自然,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假笑,可对上这样的笑容,乔斯佰却没由来地心跳加快,以至于他没忍住就笑出了声,又为了掩饰自己的笑声,最后压出一声似笑非笑的咳嗽。
林满杏并不聪明,所以她总是会曲解他的阴阳怪气,这件事乔斯佰再清楚不过了。可他从没想到,当时他的一句玩笑话竟然也会被她放在心上。
这位夫人,真的是很笨啊。
乔斯佰忍不住就想。
她关心他有什么用呢?他不是于景焕,没有继承千亿家产的身份,他不过是于家的一条狗而已。她关心他又有什么用呢?
“夫人,你……”心头泛起圈圈涟漪,像是想要逃避什么似的,乔斯佰别过头去,“你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件事情吗?”
林满杏:“不是。”
林满杏很实诚地说,“这是我突然想到的。我过来是想问你手还疼不疼。因为菲奥娜说你没有下来吃晚饭,我之前肚子疼也不想吃晚饭,所以我以为你的手还很疼,我就过来看你了。”
其实原本吃完晚饭,林满杏都忘记要来看乔斯佰这件事的,她的脑子一直都是这样,装不下太多东西的。
但是谁让晚上于景焕要去坐飞机前,又拉着她在床上钻裙子,钻完之后又一直咬着她的耳朵,说什么“是不是觉得乔斯佰很可怜?”、“不许可怜乔斯佰,只能可怜我。”这样的话。
最后,不仅她的耳朵都被弄得湿湿的,本来忘掉的事情也想起来了,所以林满杏就过来找乔斯佰了。
“……这样吗?”
哪怕知道林满杏不会撒谎,可这些话还是让乔斯佰有种不切实际的错觉。他手指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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