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种”内里,让人见之不忘,甚至心痒痒地想做出什么可能会赔的“倾家荡产”的事。
冷静——
她告诉自己,赌石有风险,神仙难断寸玉,这露出来的“种水”或许就是这块石头唯一的变数了,一刀下去,出了“砖头料”,她也就完蛋了。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心跳加快,口舌发干,像是刚刚结束了八百米长跑。
“怎么突然激动起来?”
男人好整以暇地歪歪头,笑容沾染了这个世界的玫粉色,多了几分妖异妩媚,让人不由得产生了一丝错觉——这个人或许很适合粉色。
“你是想到了什么突破口吗?”男人问。
“……算是有一点吧。”
她镇定心神,咳嗽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滑过桌沿,然后半捂着嘴,垂眸做思考状。
好了,现在不是想七想八的时候。
仔细往下想,她的世界确实充斥着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比如,鼬的年龄问题,还有自己对大蛇丸的熟悉感,以及那张奇怪的卡牌。
不知为何,越往下想,她就越会被一种奇怪的眩晕感包裹,像是遭遇了来势凶猛的“夏季流感”,昏昏沉沉的同时,还能听见世间喧嚣一瞬爆发、又一瞬静止的奇怪气泡音。
“你没事吧?”
见她迟迟没有说话,男人终于舍得离开了他的高处,拍了拍杏子的肩膀,唤回了她的注意力。
——对了!
她福至心灵,把手伸向口袋,掏出了九十九之前给的东西——那是一根黑色羽毛,上面有红色纹路,仔细一瞧,还是眼睛的形状。
“这是什么?”男人抽走了她手里的东西,捏在指尖,转了转。
“……我也不知道。”
此时此刻,她说不清自己的心情,只感到无比疲惫,“把东西给我的人,或许也不是我以为的人……像这样来历不明的东西我还有一个。”
她掏了掏另一边的口袋,拿出卡牌。
卡牌的信息还是如之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但她这次看的更仔细,意外发现这张卡的烫金边框是“捕梦网”的变体——与男人手中的耳饰有着近乎一致的细节。
太奇怪了……
这到底暗示了什么呢?
她把卡牌放在桌子上,搓了搓胳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男人也看了卡牌一眼,大致浏览了一下上面的信息,把手里的羽毛也放在桌上,好奇道:“这些东西是谁给你的?”
她摇摇头:“我也说不清。”
——羽毛是九十九由基强塞的,目的不明,但现在看来,对方的身份也不简单。而卡牌是夹在她书本里的,不知是谁放的——她推测很有可能是弟弟,因为白天出门的时候,他有动过她的书包,不过那个时候,她并没有当回事。
早知道就多问一嘴了。她想。
男人直接往桌上一坐,掏出耳饰,把这三样东西依次排开,盯了片刻,又把卡牌翻至背面,见到“鸟”和“鱼”的图案,皱眉道:“这是什么意思?抽象画?”
她摇摇头:“我还指望你能给点说法呢……”
“我?”
他笑的倒是从容,压根没把这一连串的怪异放在心上,身子往前一倾,直接占了大半张桌子,差点儿挤着亮晶晶的耳饰。
他低下头,靠近杏子的耳畔,轻声道:“我就算了,从来就不是搞研究的料,但你不一样,你有这个能力——研究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不是你的特长吗?”
她不自在地往后一缩,与男人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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