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被影响,她想,人都有鬼迷日眼的时候,这就跟发烧感冒一样,这很正常,也是能恢复的。
她道:“……这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
“第一印象吧,我总觉得你是个行家。”
“……”行家?我吗?
她是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但也不是随便来个“非日常事件”都能立马说的头头是道——在她看来,那已经脱离了“爱好者”的范畴,成为神棍了。
不过,如果把目前得到的线索汇总整理的话……
她的目光落在了桌面上,盯着上面的三样东西,双手抱臂,沉吟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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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告诉她,离开此地的线索就在里面。
但具体是什么呢?
男人坐在旁边,没有出声打扰。过了一会儿,杏子抽出卡牌,指了指上面的图案。
“塔罗牌——你有听说过吗?”
“没有。”
“那是一种用来‘占卜’的道具,我们先把那些关于‘灵感’和‘玄学’的部分拿掉,通俗易懂地说,这种‘卡牌类占卜’的本质是一种直觉‘联想’,占卜师会针对图案给出的意象,做出一种似是而非的解读,从而引导被占卜者自己得出答案。”
“听起来真不靠谱。”
“确实,但你可以把它当做一种‘心理疏导’,而且每个占卜师都有自己的解读习惯。”
“所以呢,我们需要‘心理疏导’?”
“不是,我只是觉得这张卡牌的大小和外形都与塔罗牌很接近,所以想用塔罗牌的方式进行‘意象解读’——你看,这张卡牌的背面画了‘笼中鸟’和‘缸中鱼’,而与之紧密关联的两个实物——羽毛和耳饰,在造型上也有所指代——你不觉得它们一个代表着‘鸟’,一个代表着‘鱼’吗?”
“不觉得,那个耳饰比起鱼,更像是水母,而鸟的翅膀是白色的,但羽毛却是黑的。”
“确实,它们就连颜色都颠倒了——但转换一下思路,或许‘颠倒’就是最关键的意象。”
“没懂。”
“这不重要,总之,我先按自己的理解试试看。”
然后,她捏起羽毛,身子微微向后,像做实验那样,先是交换了羽毛和耳饰的前后位置—
—就像卡牌图案提示的顺序那样,但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观察片刻,又拿起羽毛,放在耳饰上面。
令人意外的是,这一回羽毛飘起来了,就飘在耳饰上面,轻轻地旋转,像是装了个磁极。
最后,羽毛晃晃悠悠,停在了某个角度。
“真神奇,”男人点评道,“为什么你胡来的解读可以成功?若真按你说的,每个占卜师都有自己的‘解读习惯’,那么是不是可以认为——设置这个谜面的人很了解你?”
“……”
这么一想,好像也是这么回事。真是个让人不安的巧合。
“算了,先不想这些问题了,”男人轻轻拨弄羽毛,这东西转了一圈,又回到了方才所指的方向,“感觉像是指南针——羽片和羽根的部分应该看哪边?”
“看翘起来的长柄就行,古代最早的‘指南针’就是这么看的,对应过来的话……嗯,是羽根的部位,在四点钟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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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看来那里会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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