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家就得知噩耗的贺兰文星拒绝这个可怕的消息,死皮赖脸的磨着黎秋月改变心思,当然钞能力也没少发动,不过在贺兰文星这边,钱根本算不上什么重要东西。
“我姐没少跟我炫耀她这一个礼拜吃了什么!”
贺兰文星理直气壮的嚷嚷,甚至试图挤出一点眼泪证明黎秋月的偏心,但努力了半天眼眶中都没酝酿出水汽,于是语气也跟着弱了下俩。
“哪怕做个蛋炒饭呢!”
一想到明天还吃不到黎秋月的手艺,觉得自己苦尽甘来的贺兰文星是真的想哭了。
贺兰文星软硬兼施唱念做打,黎秋月最后还是被拿捏住了,但她也不怎么吃亏: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工资照拿的日子还是很香的。
就是没争取到双休有点可惜。
黎秋月打着哈欠目送贺兰文星进了电梯,开着大灯把恐怖电影看完——又是个凤头猪肚狗尾续貂的结局,无语且令人习惯。
种花特色,灵异方面只是科学的产物,这种电影基本都是带着镣铐跳舞。
洗漱完躺回床上,黎秋月难得花了五分钟才成功入睡,最后一个念头是下次别在睡前看这种题材的电影,不然睡不着。
之前她基本都是两分钟入睡的,一分钟也不少见。
吃饱又熬夜,黎秋月起床的时候太阳早就出来了,看看时间,离十二点还差五分钟;摸摸肚子,瘪瘪空空叫的很大声。
很好,该吃点东西了。
黎秋月到厨房点了火,抄起不粘锅往上放,油在锅面上转个圈,然后把从冰箱冷藏层拿出来的饺子哗啦啦往上面一倒,再用筷子挨个排排好,就去淘米煮饭了。
饺子是外面买的速冻水饺,经典猪肉馅,昨天贺兰姐吃的也是这个,跟黎秋月自己做的差距有点大,但在厨艺的加成下,填个肚子还是可以的。
五六分钟的功夫,饺子煎成了底部焦黄的模样,黎秋月抄了碗水往锅里慢慢倒,等水没过饺子的一半,就盖上锅盖等一小会儿,听到滋滋的声音的时候把锅盖打开,等水烧干就能出锅。
黎秋月装了一半的饺子进电梯,剩下的一半自己吃了补充体力,焦脆的外壳喷香的肉,一口一个咔嚓作响。
水饺讲究皮薄馅大,蒸饺却要小巧玲珑,一包的饺子也没黎秋月一餐的分量,再分一半出去,剩下的也就只够给胃垫个底,要吃饱喝足,还是得准备正经的饭菜。
二十多个鸡翅从中间剁成四根骨头的两半,用盐和料酒腌着就先不用管了,黎秋月多半的心思都放在了面前的鳜鱼身上,桃花流水
鳜鱼肥,冬日鲜鱼不好这么寻常做了,黎秋月准备来个大菜。
先用刀背往鱼头狠狠一击,然后把刀沿着鱼脊背下去切开,贴着直向下劈到鱼尾,左右各来上刀,两边的鱼肉就跟花瓣一样绽开了,只剩一副骨架。
头尾连着鱼骨的地方被剪断,处理掉其他的不必要东西,只留下鱼头鱼尾和一大片将两者连接的鱼身,这才是松鼠鳜鱼需要的部分。
有人会用鳜鱼的鱼骨熬汤,但黎秋月手艺好,撇出来的骨架一丝肉也没有,不带肉的鱼骨头煮汤也没什么滋味,黎秋月也就不费这个心。
鱼身外翻,做出鱼皮朝里的模样,在鱼肉上改花刀,要刀碰鱼皮而不断方为上品,松鼠毛的长度,看的就就是单片鱼肉切出来的深度。
这几步黎秋月做的行云流水,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了达成这种状态,她在空间里练习了多久。
黎秋月不过双十多一点,却已经能说出那句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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