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跟我回家吗,落儿说她想你了。”
“落儿想我了怎么她不自己和我说,是你怕她一个人在家无聊吧。”赵霁月扬着嘴角笑,立刻把生病的赵冀舟忘在了脑后,反正她觉得于胭不至于冷血到那个份上,对赵冀舟不理不睬。
酒吧内,于胭缓缓适应黑暗,手指攥紧他的衣服,睫毛扑簌着,渐渐视线清明,看清楚男人的脸。他闭着眼,收起锋芒,专注地吻怀中的人。
于胭轻嘤一声,暧昧的音调从唇齿间溢出去。
刚刚灯暗下来的那一刻,她惊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堵住了唇。
黑暗寂静的环紧,熟悉的气息和吻袭来,反而让她觉得安心。
他强势地扫荡她唇齿间的每一寸,轻轻地吮咬,温柔又热烈,似乎是在惩罚她偷偷离家出走。
于胭环住他的腰,试探着挑了挑他的舌尖。她喜欢和他接吻,夹杂着欲念与爱恋。
反正也挣脱不了,不如享受。
她就是这么一个及时享乐的人。
赵冀舟被她微小的回应取悦,缓缓松开她,吻了吻她的唇角,唇慢慢滑到她的颈部。
“胭胭,回家住。”他嗓音沙哑地说。
于胭没有被他的表象蛊惑,反问:“那赵先生呢?”
赵冀舟叹了口气,认命地说:“我听你的。”
于胭打量着他的眸子,一字一顿地说:“那赵先生就别回来住了,我喜欢自己住。”
赵冀舟问她:“自己住有什么好的?洗完澡没人给你送睡衣,晚上饿了都没人给你弄夜宵。”
于胭叫嚣着说:“睡衣可以提前自己拿,夜宵可以点外卖。”
“提前自己拿?忘了怎么办?”
“忘了,忘了就自己出去拿,反正家里就一个人,也不用防着色狼。”她顿了下,你别说外卖不配送怎么办,说我做的饭不好吃怎么办,没有你,我根本就不会饿。”
赵冀舟点点头,这是把他贬的一文不值,还给他戴了顶“色狼”的帽子。她真是越来越有本事,这嘴越来越厉害。
偏偏他现在无可奈何,连家都回不去,还不能和她硬碰硬。
他何曾这么狼狈过,任人拿捏?
这辈子,也就她了。
于胭心情很好,趁他不注意,人从他怀里溜出来,和他拉开一定的距离,“那赵先生抽个时间把东西搬走?”
“胭胭,过分了。”他沉声警告,眸色暗了下来。
于胭偏过头,抻平衣服上的褶皱,“不搬就不搬,你凶什么?”
“我什么时候凶你了?”赵冀舟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觉得头昏昏沉沉,被这丫头折腾的脑细胞坏死一堆。
于胭跳下舞台,转身去拉自己的行李箱。赵冀舟跟了下来,拉住她的手腕,哄骗着说:“胭胭,先把我的手串给我,嗯?”
“我扔了。”于胭垂眸,“一个几百块的手串,配不上赵总的身价。”
赵冀舟眸色黯淡,心像被针扎一样,话堵在口中,最后堪堪放弃这个话题。
他哪里怪的上她呢,明明是他有错在先。
于胭拖着行李箱,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赵先生,我先走了。”
“胭胭。”他吸了口凉气,扶住身旁的桌子。
于胭偏过头,“赵冀舟?”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试探着上前来查看。
赵冀舟圈住她,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头疼。”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