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胭这才想起来他人还在发烧,她用手背摸了摸他的额头,叹了口气,“应该是又烧了起来。”
她看着憔悴的男人,“去医院吧。”
于胭把赵冀舟送到医院,顺便给宋疆打了电话,宋疆到的很快,住院手续基本上没用于胭操心。
赵冀舟躺在床上打点滴,人似乎睡了过去。
宋疆拿着医生给开的药,“于小姐,这是赵总的药,用量我都写好了,我再微信发您一份。”
于胭瞥了眼宋疆手中的东西,“别给我,我可照顾不好他。”
“赵总忙起来不要命,我怕他晚上处理公务忘了吃药。”
“他又不在家住,忘记吃药也用不着我提醒。”
宋疆被怼的哑口无言,手上的力道缓缓收起来。
于胭站在那,抱着胳膊,“宋助,你照顾他的吧,我走了,回学校还有事呢。”
宋疆看着她穿上外套,拎着包离开。
于胭没回校,打车回了迷津酒吧,把行李箱拿回家。在门口撞到了刚要离开的吴姨,吴姨手上拎着包,手上拿着外套。
于胭环视四周,吴姨大概给收拾了一下屋子,茶几上的东西摆放整齐,地面也像是刚打扫过的。
“吴姨。”于胭放下行李箱,礼貌地叫她。
吴姨摸了摸头发,“你回来了,冀舟呢?”
于胭顿了下,“赵冀舟在医院。”
“怎么又住院了?”
“发烧,在医院打点滴。”于胭如实说。
吴姨在赵家待了很多年,赵家的三个孩子是她看着长大的,是打心底里会心疼的。
“今儿早舟儿一睁眼就找你人,也不顾着发烧,拉着月月就走了,药都没吃。于小姐,我说句你可能不爱听、觉得不恰当的话,你不能这么折腾人啊,人发烧了本就虚弱,还要东奔西走的,谁的身体吃得消?”
吴姨口上说得已经够好听的了,其实她心里想的是于胭这种人就是小家子气,仗着宠爱只会闹脾气,没有大局意识。
于胭扯了扯嘴角,怎么都成她的错了?她受不住他昨晚的羞辱,躲出去还有错?她又没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让他发着烧追出去?
她抿了抿唇,“吴姨您说得对,是我的不对。”
她不想和吴姨掰扯这个问题,反正她不觉得以后她们还会有交集。
可还是不自觉把受到的委屈全部归在赵冀舟身上。
后来想想,她其实挺矫情、挺不讲道理的、挺胡搅蛮缠的。
赵冀舟又在医院住了三天院,于胭硬着脾气一次也没去医院看他,即使宋疆暗示过她好几次。
她尽力表现出对他丝毫不担心,可当晚上躺在床上,缩在被子里,她又觉得心底空落落的。
在这个阶段,她认为她是理智占据上风的,她还是想离开他。
可她好像连离开的资格都没有,他不允许,耍手段她还玩不过他。而且,现在离了他,她确实什么都没了。
她有些无力感,她狠自己翅膀没硬,也狠自己没有一个绝佳的全然抛下他的机会。
她只能任有自己陷在泥沼里。
可她更恐惧的是,她知道赵冀舟对她的吸引力有多强,她更怕自己完完全全爱上他。
到时候,她真的就会输的连一片残渣都没有了。
于胭把他赶出家门,刻意冷着他之后,她在学校的时间也多了一些。当时正赶上崔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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