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去到海城,选地段看风水,最终租下一间规模不小的办公室。
她打算带几个新人过去,再在那边招几个律师。
刚好楼明叙是土生土长的海城人,裴律就问他有没有回去工作的想法,如果愿意去新所的话,可以再给他涨点底薪。
“我直接跟她说我不愿意回去啊。”楼明叙当时连一秒钟的犹豫都不带,回绝得特干脆,“我不想跟你搞异地恋。”
虽然南城和海城相距也不远,坐高铁两小时,但中间还要打车辗转,等车等高铁,来来回回也麻烦,真过去海城工作,恐怕和周言只能在周末见面了。
一周见一次,一年也只能见五十二次面,他无法接受,再说涨的那点底薪,都不如和周言拍视频赚得多。
没必要。
周言“嗯”了下,没多说什么,反正不管楼明叙选择留下还是去海城工作,他都一样支持。
楼明叙有些好奇,要是俩人互换身份,同样的机会交给周言,周言会怎么选?又或者是薪酬更高,更有前景的工作作为交换呢?
但这问题关乎到周言对他的感情的浓烈程度,楼明叙想知道,又没勇气知道,他的内心始终认为周言并没有多爱他。
虽然他们几乎每天都在一起工作,对彼此的喜好都比较了解,也在一起睡过很多次觉,可周言还是像以前一样,除了工作需要,从不主动联络他。
周言似乎很享受独处时间,不对谁产生期待,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也可以活得很好,感情只占据周言生活的一小部分。
再往深处想,也许今天把楼明叙换成王明叙,李明叙,结果都一样,谁在周言心里都不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就像是加在食物里的调味料。
楼明叙拿到证书后的第三天便接到一个借贷纠纷案,由于涉及的当事人很多,事情非常复杂,中间跑来跑去取证,没个消停。
同时期内的周言也在为邓泽鉴的案子想尽办法找证据。
他去到谭一鸣生前常去的几家夜店和赌场,想找找看有没有别的受害人来证明谭一鸣有暴力倾向,却意外从一个服务生口中得知谭一鸣生前吸过毒。
周言问她能不能确定,她一脸认真地说:“我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到过他正在吸,还问我要不要也来一口,当时把我吓坏了,我拿着垃圾袋就跑了,后面我就没见过他了。”
服务生年纪很轻,才不到二十岁,她描述的吸毒过程,吸毒工具以及吸毒者的状态都太真实了,不像编的。
只是现在谭一鸣一死,尸体一烧,想要再定他的罪是不可能的了。
也许谭德早就清楚儿子五毒俱全,所以才那么着急忙慌地要将尸体火化,免得让他这个市长脸上难堪。
邓泽鉴的案子警方摸索了好几个月,中间还申请过调查延期,以至于这个案件移交到检察院时,已经六月份了。
邓泽鉴没能参加高考,不过开庭日当天,顾清雅已经结束所有科目的考试,作为本案的关键证人到庭参与庭审。
楼明叙也把当天的行程空出来,作为周言的助理一起进入法庭。
同时到庭的还有谭一鸣的直系亲属,还有一直跟在谭德身边的助理,但唯独谭德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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