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持久的持么?”
“切,你高估自己了。”聂逍笑着,见他心情很好,试探地说,“……我来之前,跟姐姐聊了一下。”
陈秋持猛地起身,双手压着他的肩膀,用一双微凉的唇堵住了他的话。他清楚知道吻落在哪里会让他颤栗,于是用牙齿轻轻咬聂逍的耳垂——
“你要是精力太多就消耗在我身上,不要说这么多废话!”
他们在山间小屋缠绵了整整两天。
这天上午,下起不大不小的雨,陈秋持醒了却疲倦至极,听着雨声昏昏欲睡。
聂逍望着窗外:“没想到陈老板还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小房子,怎么着,留着金屋藏娇用的?”
“嗯,你就待这儿吧,别走了。”
“哎,咱俩都不在家,我女儿怎么办?”
“你什么?”
“陈小虎。”
“她自己知道回家吃饭,立航也会帮她铲屎。”
“哦,那就行。我在想,如果把她带来,她应该很喜欢在小院儿里玩。”
陈秋持没接他的话,转而说:“这个房子,是我拿到补偿款之后买的,因为它就在山下,离净慧师父最近。”
“你爸?我需要去见他一面吗?”
“不要。他到现在都觉得我喜欢男人是一种罪恶。”陈秋持转头望向他,眼里还迷茫着,说话却清亮了不少,“哎你说,如果我们在他禅房里做,是不是更刺激一点?”
聂逍猛摇头,一脸惶恐:“你别别别——这我可不敢。”
“怕亵渎神明?”
“怕我岳父打死我。”他突然搂过陈秋持的脖子,耳鬓厮磨,“陈秋持,爱和恨都是流动的,像水一样,别那么执着好吗?”
他们睡了个不算短的午觉,身上一层薄汗,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旖旎的潮湿。
聂逍伸手擦去他眼角的水痕:“你先洗?还是一起?”
陈秋持半闭着眼睛:“……动不了。”
“那我帮你擦擦。”聂逍轻轻抚过他大腿和背上的伤疤:“你的脸和身体好像是两个人。”
陈秋持没力气说话。聂逍过分小心的擦拭让他有点痒,又联想到一些不合时宜的念头,自顾自偷笑。
“你笑什么?”
“痒。”
“不对,你的笑不是这个意思。”
“这样很像我死了你在帮我擦洗穿衣服。”
“呸呸呸!瞎说什么!”
“没瞎说,我找不到正经工作那段时间,就在医院做临时工,有半年多都在干这个活,和一个护工大叔一起。他觉得我力气大胆子大,而且,帮刚过世的人穿衣服,收入比较高——”
“陈秋持!”聂逍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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