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姨就不说了。
周淮川回到书房处理公事,直到吃晚饭的时间,门外响起敲门声,伴随着凌遥的声音。
“哥哥,还在忙吗?”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随意推门进来,站在门外喊他下楼吃饭。
周淮川说了句“进来”,凌遥才打开门。
但她没进来,站在门口,规规矩矩地问:“需要等你一起吃吗?”
周淮川没回答她,他从书桌后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手越过她耳侧,将门关上。
不轻不重的关门声让凌遥心头一跳。
凌遥发现自己现在莫名害怕和周淮川共处一室,特别是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
她怕周淮川像在R国时那样对自己。
虽然他们在R国,在那间湖边小木屋里每晚都睡在一起。
他们拥抱亲吻。
他一遍遍告诉她他有多么爱她,他会是她此生唯一的丈夫。
可他们现在回到了海市,回到他们以“家人”共同生活的地方。
这里的卧室书房客厅,每一处都承载着这些年他们之间父女兄妹般的感情。
她说服不了自己,更做不到和他在这里有超越亲人的亲密接触。
他那些疯狂的爱,让她感到了不安,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周淮川感觉到了凌遥对自己的疏远和回避。
他朝她俯下身时,她伸手抵在他胸膛前,慌乱道:“妈咪、妈咪在这里……”
周淮川垂眸看着她,握住她两只手腕,将它们从自己身上拿开。
他边俯下身边说:“我知道。”
惠姨给他打的那个电话,就是告诉他宋姿仪来了。
惠姨说宋姿仪就在门外,她问周淮川要怎么处理。没有周淮川的允许,惠姨连人都不敢放进来。 w?a?n?g?址?发?B?u?Y?e??????μ???ε?n????〇?Ⅱ???????????
周淮川捧住凌遥脸时,她挣扎了一下,小声说:“妈咪在等我们吃饭……”
“饿了?”
“还好……”凌遥的话没说完。
周淮川吻住了她。
干燥的四瓣唇相贴,周淮川温柔地亲着她,边亲边问:“不饿就先亲一会儿?”
凌遥根本没有机会回答,他也不需要她的同意。
前面还在害怕共处一室,无法接受与之亲密接触的人,抱着她,压着她,亲着她,嘴巴用力吸
住她的两瓣唇,有力的大舌头一遍遍舔舐她口腔的每一寸。
而她自己,原本抵抗的双手,不知何时搂在他脖子上,整个人靠在他怀里,玻璃珠似漂亮的眼睛里水汽蒙蒙。
凌遥腿软得站不住,周淮川把人抱起来,走到书桌后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抱着人亲了好一会儿,把人亲得浑身发软,眼尾通红。
亲完没放开她,搂在怀里又抱了很久。
凌遥慢慢恢复了点体力,但整个人还是犯懒,趴在周淮川怀里,头枕在他肩膀上,手臂环在他后脖上,和小时候一样,多动症似的捏他的发梢和衬衫衣领玩。
周淮川低头,在她脖颈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抓过她不安分的手,放在嘴边从手指亲到手背,最后稀罕似地在指骨上不轻不重地咬一下。
他贴在她耳边说:“吃饭去?”
凌遥有点生气地说:“我现在这样,怎么下楼吃饭嘛。”
周淮川故意问:“你现在什么样?”
什么样?
被你亲得软绵绵全身无力呗。
但凌遥不会这么回他,这么说无疑是在夸奖他的吻技有多好。
一个想法从凌遥脑中闪过,她坐直身体,看着他,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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