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会痛,换上药就不会了,忍一忍。”
包好后,她往他剑鞘流苏结里别了一枝海棠花。
“你也忍忍,晚点再同你主人上阵杀敌。”
他们或许是彼此为数不多的朋友。
所谓的针锋相对,视若无睹,都是近两年才有的。
宋枝鸾已经快忘记是因何而起,但却在这期间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会伤心,患得患失,因为他一个眼神心跳加快。
她喜欢上谢预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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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预劲被关在公主府已有三日。
烟雾氤氲,入夜时分整座寝殿都弥漫着淡淡的梨蕊香。
宋枝鸾那夜没来得及做什么,夜深露重,她醉意正酣,只依稀记得当时她见了谢预劲,便醉醺醺地扑了过去……
几个侍女方齐齐上阵才掰开她,好不容易沐浴完了,对后来的事却没了半点印象。
醒来便是第二日日出,宋枝鸾坐靠在床榻旁,衣衫凌乱,白裙外露了大半肌肤。
不用细究,定是她自己解开的。
抬头对上谢预劲平静无澜的目光,宋枝鸾更为窘迫,一时又对自身产生了深深的怀疑,梨蕊香燃了整夜,她是醉了没反应,谢预劲竟也没半点反应么?
假装淡定地整理好衣裙,宋枝鸾第二日抛下句“昨日累着你了,好好歇着,本公主今晚再来”便离开。
直到今日夜里,宋枝鸾才重整旗鼓,带了两壶酒来。
她的房里有许多皇家孤本,彼时谢预劲正握着书看,单手支头,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极出色的脸庞让人移不开眼。
宋枝鸾没给他准备外衣,他穿的便是一件简单的寝衣亵裤,衣领敞开。
她在他对面坐下,扫了一眼衣下分明的轮廓,顿时被呛到,这声音把男人的目光引来,胶着在她身上。
宋枝鸾一鼓作气把酒喝完,心一横,解去外袍,扶着谢预劲的肩膀,坐去他腿上。
总归他们两人之间总是她来主动,这种事她来主动也未尝不可。
谢预劲丢了书,静看着她。
宋枝鸾方才用了大力气,给自己坐痛了,这会儿眼里涌上一层薄薄水雾,刚沐浴过的皮肤粉嫩,寝衣松垮,分落在藕臂之间。
连抬头看他都不敢,就低头开始解开他的衣衫。
平时只要谢预劲看她,宋枝鸾就会紧张,此时身体紧贴,呼吸相融,她心头像涌着热泉,阵阵发热,手指碰到谢预劲亵衣下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肌肉,块块紧实,轮廓清晰,她指尖很轻微的打了个抖,无意间轻轻刮过。
一只修长的手扼住她的腕。
宋枝鸾仿佛受了惊,微微张开嘴,不知是热的还是醉的,眸子和鼻尖微微泛红,不像她心怀不轨,倒像是他要对她做什么。
谢预劲眯了下眼。
宋枝鸾想的则是,她在屋子里没待多久,这梨蕊香就让她手脚酥麻,谢预劲在这里住了两三日,竟然还有这样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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