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再晚点来的。
这会儿宋枝鸾不管怎么用力,都不能挣脱他的手再近一步,看她脸都涨红了,谢预劲扯了扯嘴角,声调散漫:“何必做这些纡尊降贵的事,殿下也不缺面首吧?”
太近了。
近的他说话时流淌的温热气息都吐在她脖颈间,短暂清冷的气音更是加重了这份灼热。
宋枝鸾贴着他的半边身子都是酥麻的,软的使劲不上,她也不再费力,没受制的另一只手抱住了谢预劲。
谢预劲的衣衫被她脱去,她自己的也松松垮垮,这么个结实的拥抱,清晰的可以感受到对方细腻的肌理。抱过去的那瞬间,宋枝鸾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
他好像也不是像外表这样反应平淡。
不,本就该是这样的反应,他也才十八而已。
宋枝鸾冒出点期待来,在开始之前,她亲在谢预劲的侧颈,而后抬起唇,又俯身,轻轻含|住他颈上的淡色的青筋:“不是面首,是我的驸马,和喜欢的人做这事,怎么能算纡尊降贵?”
谢预劲双手往后撑,似是不信,但这个动作也只是短暂拉开了一点距离。
软烟纱散在他腰腹间晃动,宋枝鸾纤细的手指拨开衣襟上的盘扣,层层散开,细白光滑的腿紧贴着他的。
宋枝鸾强装镇定地俯下身,把手撑在他腰后,低头去吻他的眼睛,谢预劲不躲不避,敛眸盯着她。
“是不是舒服了一些?这是我命人精挑细选的香,你闻了这么些日,除了疏解出来,可没有其他解药。”
她抱紧谢预劲,拉着他的手,暗示性地放在她的后腰,“这几日我会日日与你同床共枕。”
察觉到男人绷着的高大身体,像是一张拉满的弓,宋枝鸾暗暗吞咽了下口水,腰眼微微发麻,她想看谢预劲陷入情欲的样子,他凝视她的眸色越深越沉,越是讳莫如深,她就越期待即将发生的事:“整个公主府的人都知道我们同处一室,就算说我们没发生什么,也不会有人信的,你也清楚,所以才没有反抗,不是吗?”
“从你被带进我寝房的那一刻起,我们这辈子就注定纠缠不清——”
少女没说完,声音便和身子一起跌进榻里,她表情有些懵,显然是还没反应过来,柔软的衣裙凌乱挂着,露出纤细的腰肢和柔雪般的皮肤,手里还拽着解了一半的男人的衣带。
谢预劲脖颈上的青筋跳了跳,沉眸压制着她的双手,从她手中扯走,边解开衣襟边握着她的腿将她扯到身下,凑到她耳边的嗓音讥冷。
“殿下十二个面首,连男人的衣带都不会解?”
真到了这个时候,听到身后衣物落地声,宋枝鸾反倒趴了过去躲开他的视线,脸上热度一路烧遍全身,红的发烫,“为什么要解?我只是喜欢听听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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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日,接连几日阴雨连绵,支摘窗下攀着簇簇藤萝,不知名的花儿吐出粉蕊,被雨水润泽过的风微凉,带着阵阵花香。
纱幔垂落,轻薄的盖在瑞金兽上,烟雾鼓起一角。
谢预劲缓缓睁开眼,余光一片白腻,那是少女细腻莹白的后背,两条细带刚松松系好 ,柳腰上数道淤青。
宋枝鸾正起身穿衣,听到动静,手指一顿。
她转身看到谢预劲坐直了身体,侧首垂眸,手抓起她的绣被掀开。
昨夜的记忆纷至沓来,宋枝鸾心情很好,虽然没有到最后一步,可他们也算有过肌肤之亲了。
“在找这个吗?”
谢预劲抬首,昨夜有些物件掉在地上,没来得及收拾,少女穿着藕色肚兜站在一片混乱中,朝他扬起唇,轻妩的眼眸里像是含着雨露般水润。
宋枝鸾踩着空地的双|腿又细又白,朝他的方向走了两步,有意无意踩在他的亵裤上,雪白足尖轻轻抓了下,翘着唇道:“这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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